得了,现在身边没有带庄票,回头你打发人过去取就行了。”
桂圆正好跟核桃一个屋子,就忧心忡忡道:“姐姐,福晋方才训小椿姐姐了……”
八阿哥的旗属,本就是一笔糊涂账,除了富察家这几个好用之外,其他的都有旧主。
小椿上炕,准备整理铺盖。
四阿哥想到自家暖房里的竹子,道:“子嗣之事最重,你也不能再拖了,若是郭络罗氏身体还需休养,那也先生个侧室子出来,不必非要惦记着嫡子……”
还是要正合适才好。
等到服侍了舒舒用了早膳,舒舒去了书房看书,小松过来接班。
大家没有耽搁,就各自登车。
睡裙则是用的细软的松江布,更宽松了,斜襟系带。
他毫不心虚地讲,将他扔到哪个寺里做住持,他肯定能好好地经营起来……
八阿哥既是领主,还是姻亲,不是正该抬举富察家子弟?
小椿跟核桃、桂圆下去用早饭。
八阿哥神色一僵,道:“可是安郡王府那边?”
舒舒是被饿醒的。
“那怎么办呢?”四阿哥问道:“也不能老这样……”
她掐了九阿哥一把,生出庆幸来。
小椿跟核桃、桂圆在外头等着。
这也是她这半月减重的方式。
她现在晚上那餐用的少,昨晚九阿哥也不在,就吃了一个煎鸡蛋,一根小黄瓜,半个巴掌大的煎牛肉,早就饥肠辘辘了。
上头是系在膝盖上的,下头看着就是寻常的裤脚,扎在袜子里。
多睡觉。
核桃诧异道:“为了什么?”
四阿哥也没有更好的建议,只道:“心里有数就好!”
舒舒身上已经擦拭干净。
年前年后,正是人情走动的时候。
八阿哥见九阿哥跟十阿哥勾肩搭背,没有亲近自己的意思,也觉得没意思,点点头,跟着四阿哥上了马车。
舒舒挺着肚子难受,就做了家居服跟新睡裙出来。
九皇子府,正房。
反正三阿哥要是敢“忘”,自己就敢加利息,利滚利的,两年后扣一笔大的。
外头响了梆子声,二更了……
八阿哥带了苦笑道:“还是不爱见人,脸上也留了疤……”
三阿哥轻哼道:“汗阿玛待咱们向来大方慈爱,才不是那等小气的。”
四阿哥道蹙眉道:“纵是姻亲,还能插手皇子子嗣不成?没有那样的道理!”
九阿哥的眼角余光见了,松了一口气。
五阿哥坐在三阿哥下首,道:“三哥您别怪老九,内务府是汗阿玛的内务府,指定是汗阿玛吩咐了,老九才守得严……”
小椿轻声应了,利索地收了炕单。
今日虽是小宴,可也是备了酒水的。
舒缓再舒缓……
舒舒已经洗了澡,换了睡裙。
九阿哥可不是孤零零的一个,还有五阿哥跟十阿哥呢。
九阿哥出了一口闷气,也没有咄咄逼人,道:“行,不着急……”
四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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