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拉帮结派,只顾自己的利益。
就连皇家,不也都参与卖官鬻爵?
可能有人说是太监们做的。
但若无背后之人首肯,太监算什么东西?
若非朝廷如此,小小倭寇如何能横行无忌?
卖国和卖官都是卖。
在甄应嘉看来,也没有什么高下之分。
生意罢了。
若让冯一博知其所想,定然感叹一声。
这就是原始的资本吧?
说到此处,甄应嘉又似笑非笑的看着邹明笃,问道:
“此何也?”
邹明笃此时隐约明白对方的意思了,却还是配合的摇头,道:
“仁厚不知。”
好在甄应嘉也没有继续卖关子,而是直接给出了答案:
“彼以浓艳损志,此以淡泊全真也。”
若是不知他所作所为,都道这甄应嘉是当代大儒。
说起话来都是针砭时弊。
其实邹明笃这时心中基本明白了甄应嘉的意思。
却依旧装作懵懂,好似捧哏的道:
“甄大人的意思是……”
“本以为写出‘封侯非吾意,唯愿海波平’的,定然心思纯良,是个满腔报国之志的仁人志士。”
说到此处,甄应嘉不由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才继续道:
“可却没想到,堂堂新科探花,已然被仕途蒙蔽其志矣!”
听着像是在为冯渊可惜,可邹明笃自然知道不是如此。
他还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甄应嘉,似在等候下文。
果然,甄应嘉又笑着补充道:
“他能这样和你说,不管他是否知道些什么,这个冯渊也都不足为虑了。”
“原来如此!”
邹明笃这才作恍然之状。
这就是大人物,说话喜欢云山雾罩的。
不如此,不足以体现出他的高深。
邹明笃就算明白,也不会点破。
要让对方自己说出来,才会有成就感。
现在对方自己说出来了,邹明笃立刻像是被点拨了一般,又附和道:
“那冯渊表面上为人正派,一心报国,但实际上却是心系仕途,滑不留手。”
邹明笃一脸不忿,又道:
“而且他话里话外,都在向甄大人示好。”
“就算真知道了些什么,想必为了仕途,也不敢招惹甄家。”
顿了顿,又补充道:“甚至,很可能会借机攀附大人!”
“我果然没看错,仁厚悟性颇高。”
甄应嘉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含笑点头,又道:
“不管他是真是假,至少说明他是个知道轻重的。”
“甄大人高见!”
邹明笃立刻奉上马屁,道:
“我还在烦忧这个冯渊是在糊弄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甄大人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下仁厚也能放心了。”
说了一堆废话,最后还是忍不住确认道:
“所以,这个冯渊,咱们就先不动?”
“暂时先不动他。”
甄应嘉点了点头,稍稍沉吟一下,便道:
“若是他真有心投靠,在仕途上送他一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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