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日头下粼粼波动,犹如湖光,哎,起码也得几百万两银子吧,长公主又如何不能开这个例子了?”
辽袖抿直了嘴唇,想了想:“终究是前朝的事例,不足为凭。”
这天夜里,太阿伏在门槛前儿,这样大一头白虎,往门口一趴,小山似的,谁也拉不走。
“起开。”
文凤真站在月色下,长身玉立,脸色一黑:“冲我呲脸儿?”
十几名奴仆拿活鸡活鸭招引,太阿也无动于衷,后来还是他吹了笛哨,吩咐人强行拉走。
文凤真一面踏进门槛一面抬指:“明日免它一顿肉。”
好不容易小夫妻碰头,辽袖坐在铜镜前梳头发,文凤真替她宽衣解带。
他问:“太阿是怎么了,突然发脾气。”
辽袖笑了笑:“是我不好,跟他逗着玩儿,我说,若有了昭昭,夜里就不能陪太阿啦!我怀疑它听得懂人话呢,它晚上一只活鸡都没吃,就趴在门口不动。”
文凤真低头,高挺的鼻梁险些贴过来。
“袖袖这舌头,该罚。”
他正想罚一罚这舌头。
辽袖有些害羞,气鼓鼓道:“殿下,我不舒服,头晕晕的。”
文凤真一笑,将她的小腰揽过来。
她坐在他大腿上,扭了扭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有大腿作的滋味儿,自然是比板凳好。
殊不知她动这两下,文凤真竭力克制了禽兽的心思。
“乖,别动。”他声音有些低,这是为她好。
“我还疼着呢。”她小声说。
她坐在他大腿上,想起白日的事。
“太仓里银子自从解付了剿匪的军费,新帝登基大典的开销、还有漕运工程,工程的经费,一日不给民工就得闹事。”
“我儿时身在乡下,明白老百姓的日子过的苦,我已经告诉户部,工程款不能耽搁。”
“只是槐哥儿登基以来,是第一次拿主意,我作为皇姐不好跟他直说,倘若头面钱能缓缓就好了。”
她作为槐哥儿最亲的人,直接说只怕会让槐哥儿灰心。
文凤真嘴角微翘:“我已经让小太监告诉经办的户部一句话。”
“什么话。”
文凤真轻声说了一句:“告诉他们,根据祖宗规制,四十万两不成,得八十万两。”
辽袖眸光微动,将两只藕臂搭在夫君脖子上。
“夫君,你怎么有八百个心眼子。”
文凤真抚了抚她如绸的乌发。
“这样就不用你亲自跟槐哥儿说了,他是讲道理的,让张瑕给他指点一下,他知道了这事儿,也就明白了,各自都给个台阶下,先把工程款拨了要紧事。”
文凤真将她转了个角度,让她直面自己,嗅着她白腻皮肤散发出来的幽香,身下酥酥麻麻,说不出的舒服。
“袖袖,这两天雨水节,人们盼雨了,京城里正做引龙的仪式,要不要上阁楼瞧瞧,那么大一只纸扎彩龙。”
辽袖点了点他的喉结
请收藏:https://m.zlhnh.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