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爪子伸向暗处。
这一夜燕冽格外莽。
如果说之前像榨汁机一样要榨干她最后一滴。
今夜他更甚,简直要把破碎的果肉也碾碎成屑。
夜幕降临,冷白音一丝力气都没有,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被他抱着去洗澡又擦干抱回床上。
她一直闭目养神,思索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他们在怀城见过。
他二十岁,她十七岁的时候。
可是那年夏天,她在那家烧烤店打工了两个多月,直到开学前才回到滨城。
烧烤店生意红火,每天都人来人往,她那时候见过太多人了,浅浅一面之缘而已。
她思前想后,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睡着之前,她突然想到在巴哈马时燕凛给他发过燕凛小时候的照片,还有相册,可惜那时匆忙,相册她还没来得及看。
思绪如飘摇的蒲公英,被混沌的风吹散了,冷白音不抵疲惫陷入梦想。
隔着夜色燕冽安静地凝望着她,见她呼吸平稳后才抬手将她又揽入怀里。
挪动见碎发往前滑,搔得她眼皮不适,她紧蹙眉头。
燕冽将发丝捋到后面,俯首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因他流泪的眼角,因他喘息的红唇。
每一处都令他爱不释手。
本来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引导她想起过去。
可她现在这样坚持,那就,顺其自然吧。燕冽阖上眼,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坠入黑甜。
恍惚间他好像又闻见了七年前怀城干热的晚风,有人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疑惑问他,“你干嘛呢?”
翌日醒来,她回眸看了一眼,燕冽双眸闭阖,还在睡。
冷白音刚动了一下五官就扭曲一起,浑身上下又酸又涩。
缓口气伸手把手机拿过来想给燕凛发条信息,结果一看才六点钟。
果然心里有事睡不沉,她遗憾地又把手机放回去,重新闭上双眸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在她身后任她倚靠的男人才缓缓睁开眼,确定她睡实后转身拿过手机发了条信息。
而后又抱着她重新入眠。
再醒来时,阳光灿烂。
金色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几乎挡不住。
睡饱后浑身舒畅,冷白音舒适地伸了伸懒腰。然后就隐隐约约听到燕冽在打电话。
低沉沙哑富有磁性的嗓音,让她不禁想到昨晚,红霞爬上脸颊。又想到她的大胆,转身将自己团成团,把脸埋进枕头里。
吱呀,燕冽推开门。
她睫毛应声颤抖,但没动。
燕冽绕到她这边,垂眸一看到她泛粉的耳朵都知道她醒了,于是坐在床沿俯身掌心贴在她腰后,轻轻揉了揉。
昨天她哭唧唧的,可怜兮兮地直喊腰疼。
“睡这张床习惯吗?”
“……还好。”
“你再躺一会儿,我去把主卧的床收拾一下。”
“……”
埋头都不够,冷白音双手捂住脸。
羞赧的模样,令燕冽心软。
“音音真是个水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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