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闻若笙在说什么，为什么听不懂？
聪明人已经猜出来了，并且一脸震惊。蠢货还觉得闻若笙是自大，她有什么资格代表Crystal呢。
“你有什么资格代表Crystal，她可不是你这么……”
“别说了，我觉得有点邪门。如果我刚才没听错，闻若笙也不是那么自大的话，我心里有个不是很好的猜测。你们能不能给我一巴掌打醒我？”
坐在柳世臣身边的那个男人弱弱地说道，他刚才可是很嚣张，想要闻若笙将那些钱给吐出来。
啪。
柳世臣满足他，不过是一巴掌而已，他能够满足的。
“柳哥，你干嘛打我？”
“清醒了么？”
柳世臣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又愤怒又欣喜。
只觉得自己当初没有看错人，可是又觉得这样的女人没有得手，有点可惜。
“嗯……”那人也不敢和柳世臣啰嗦，只能避开他，什么都不敢说。
他很清醒了，脸颊还在疼。
“闻小姐，请问您是什么意思？”
“闻若笙，你觉得Crystal会原谅你么？你有什么资格代表Crystal原谅你自己，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太过于嚣张了么？”
“闻若笙，闻若笙请你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顾承昀看着那些闪光灯一直在闪，那些记者都坐不住了，话筒快要怼到台上了。
“顾总？”
林深只觉得一个晃神，就看到了顾承昀往里面走去。这可是人家的记者会啊，什么时候顾总居然沉不住气了。
“顾承昀来了。”
“顾总。”
“顾少，他怎么会来？是给闻若笙撑腰的么？原来外面传的是真的。”
顾承昀看着闻若笙，她分明说得很清楚了，虽然卖了一个关子，但是聪明人都应该能听懂了。这些记者根本就不愿意承认，也不想去相信那个真相。
谁又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呢？
“顾少，这是沈氏的记者会，不是你们顾氏。你来做什么？”沈明全瞪大了眼睛，他是生气才会这么说的。
沈明全害怕顾承昀是来给闻若笙撑腰的，眼见得闻若笙已经要将自己作死了，偏偏来了一个靠山。
“你们不是觉得她很嚣张，有什么资格代表Crystal么？我是来给你们答案的。”
顾承昀低沉的声音响起，他那双狭长的寒眸扫过那些记者淡淡地说道，“因为她就是Crystal。这个答案你们满意么？”
闻若笙嘴角弯弯，看着他便觉得好笑。
也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来的。
“不可能！”
“她不可能是Crystal！明明是个抄袭的！她是卑鄙的抄袭者！”
沈曼妮的表情狰狞，她不敢相信。
顾承昀居然选择了这样的办法来给闻若笙洗清嫌疑。
不可能的！
Crystal是她的偶像，怎么可能是闻若笙这个贱人呢。
是谁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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