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清楚，说是恶疾缠身都不为过。
可偏偏盯着这么具孱弱的身子，他也要到姑苏去救灾。
这样的人，如何不让人尊重？
听到张如海的名字，燕辰启的眸子显然在张如海面上顿了片刻，半晌才沉声开口，“新科状元，张如海。”
他记得这个人。
今年的科举考试中尤为出色。
若非他身体孱弱，他必将重用……
还真是可惜了这个人才。
张如海抿了抿唇，对燕辰启恭敬拜了拜。
燕辰启冷哼一声，将目光转向别处，顿了半晌，看也不看二人的开口，“沈临风，本王早便警告过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沈临风眉头蹙起，颇有些不懂，“王爷，我的身份，除了是您的医师，还有其他吗？”
话音才落，男人脸色瞬时阴沉几分，再转头，眸里只剩怒气，“你怕是忘了，三年前，你便嫁与本王为妾！若有违妇德，本王随时能将你处死！”
小妾，又是小妾。
沈临风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两个字。
再不忍男人这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沈临风当即冷下脸，“我没记错的话，三年前我便将王爷给休了，如今你我除了那纸合同，再没什么关系！”
“我早便说过，我沈临风绝不任人摆布！”
“你！”燕辰启脸色瞬时铁青，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这般大逆不道。
他咬紧牙关，紧盯着她一字一句开口，“从古至今，只有男人休女人，没有女人休男人……”
沈临风冷笑，眸底有不容忽视的张扬肆意。
“那我沈临风，就要做这第一个！”
燕辰启的心当下一沉，面色亦难看的厉害。
她竟然敢？
“若想死，你直说便是！”
“我沈临风，宁死不做他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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