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楼是干什么的？”
许靓答道：“那座楼叫‘红楼’，是水云间里级别最高的楼。”
“你理解成是贵宾楼就行了，里面不论环境还是服务，都是最上等的。”
“红楼所接待的客人，也都是市里的大人物们。”
“普通的富豪老板，只能在门口望望，望楼兴叹。”
刘锐道：“那你平常就在里面上班呗？”
许靓点头又摇头：“我偶尔也进去，但我平时不在里面待着。”
刘锐指着杨古丽问道：“我让我妹子穿上你的衣服，能混进去吗？”
许靓一怔，问他：“你让你妹子混进去干啥？”说罢转头打量杨古丽。
刘锐道：“这你就别问了，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许靓借着车外映射进来的昏暗灯光，仔仔细细打量了杨古丽一份，赞道：“你这妹子好美啊，身材也不错，就是太壮了。”
“她要是再瘦下来一点就完美了，我都会爱上她！”
杨古丽听得脸红不已，转开脸去不给她看。
刘锐哭笑不得，道：“回答我的问题。”
许靓回过神来，道：“哦，可以混进去的！”
“红楼门口虽然常年驻有一个男领班和两个女迎宾，负责甄别客人身份。”
“但他们三个也认不全水云间的所有女性工作者。”
“而且水云间的女性流动性很大，每个月都有好多人跳槽，也有好多人入职。”
“要是有人拦下问她，她说是李经理让过来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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