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面子,从而迁怒禀告之人。
林知非并不惧被迁怒,只是此时去禀,王上也会把此事压到明日处理。与其出力不讨好,还不如明日再报。
偏阿城道:“若是夫人问起?”
林知非哽了一下:“夫人问起你便让她来找我。”
他说完,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又让阿城带着自己去林荫小道查看,然后才从那绕回家中。
还未到宴席歌舞完毕,王后许姝早早回到宫中,沐浴之后,慵懒地躺到榻上,任由婢女用上的好膏子按揉身体。
兰心匆匆进来,跪地行礼:“王后娘娘,婢子有要事禀告。”
许姝直起身,轻轻摆手后,屋内几个婢女皆行礼退下。
她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汤:“可是事情已经办妥了?”
“事情是办成了,可是却出了点小岔子……”
许姝放下瓷杯,杯子与桌子相碰,发出了轻微响声。
兰心面色一白,立即伏地:“禀王后,他们办事时,不知道那林祭酒家的小郎君为何在那处,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便把那林小郎君一同给绑了。”
许姝垂目,温柔的面庞似乎没有动怒一般:“林祭酒?本宫记得,那林祭酒只有一个独子?”
兰心摸不清许姝在想什么,她心里打颤,试探问道:“眼下那小郎君还未醒,可要将她送……”
“彭!”话未说完,尚且微烫稍黏的茶汤劈头盖脸地浇了她一身。
名贵的瓷杯砸到兰心额上,碎裂后划破了她的皮肤。
血迹伴着茶汤,黏黏糊糊的。
许姝嫌恶的看了一眼:“蠢笨如猪,险些坏本宫大事!”
兰心磕头,颤声求饶:“娘娘恕罪,奴婢越俎代庖,蠢笨如斯,实在是万死难辞其咎。”
许姝本想发作,但想到此处乃是黎郡守府邸,便得不得压下心里的怒意,只面上显现狠厉的冷笑:“既然多抓了,便将错就错,一并杀了便是!”
不过个把孩子罢了,杀了就杀了,谁又能断定是她命人做的呢?
许姝握拳,涂了鲜艳花汁的指甲陷入手心。
至于那卫恒,要怪便只能怪他的母亲,当初挡了她的路,抢了本来属于她的凤位。
雄鸡唱响天下白。
天才刚刚亮,林知非的人迅速来报:“禀郎君,在黎城群内,属下未能寻到小郎君踪迹。”
林知非怒道:“继续找,找不到便不要回来!”
仆从恭敬退下:“遵郎君之命!”
秦氏本就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她抓住林知非袖子:“上天如此不公,让我儿几番生死。难不成从你我让她扮上男装开始,便已铸成大错?不若你辞去职位,同我带着璇儿一同隐居山林,不问世事。”
林知非心里动摇,却知此事压根不可能。
他扶着秦氏坐下,叹气:“夫人想法虽好,只是乱世之中何处能安稳?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就算退居山林,山中强人恶盗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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