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不上,吐着一股股粘水,受不得再一次的折磨。
康王却不容她后退,用力扣住她后颈,“喜不喜欢?”
阿福偏开脸,身上的软酸涌到了心上,低声道:“王爷已经有意中人,不该再说这样的胡话。”
这话她醉时说过一次了,康王知道她说哪个人,四下里寂静,凉意刺骨,他眼底红意渐散,一时双目冰冷。
气氛渐渐微妙起来,阿福知道说错了话,顺势去捡毯上的一只绣鞋,康王忽然按住她肩,先捡了起来,将她一只脚放在他
膝上,慢慢套入进去。
阿福僵住身子不动,眉梢低着,看他纡尊降贵替她套鞋。
康王仿佛不觉,两道眼珠子落在她脚尖上。
夜里光线昏暗,也能照见她白莹莹的一只脚,套了红缎绣鞋,红的衬白,淫艳动人。
当时他替她挑选衣裙,一位妇人抱着半岁大的女娃娃进了铺子,女娃娃脚上套着一双虎头鞋,男人看了一眼,脑海中浮现
出她套这种鲜嫩颜色的小模样儿。
这颜色淫,也皎洁。
她是忘得一干二净,他记得清楚,两年前芙蓉池上,他潜在水下屏息敛声,望她一张小脸探出荷叶外,眼梢红软,面容艳
得勾人,眼珠儿却有一种湿漉漉的干净。
阿福正盯着他弯腰的后背出神,听他声哑慢慢开口“那孩子叫兔儿。”
阿福微怔,她以为是他心上人,但他说是个孩子。
幽幽夜色中,康王抬头望住她,两只碧眼雾蒙蒙的,这话,也只和清醒时的阿福说。
“兔儿是他乳名,朱佑君是他另外一个名字。”
阿福睁大眼。
朱佑君,那个溺死的四岁小皇孙,据说溺死在康王在京的王府府邸。
世人都说是康王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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