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果儿突然两只手抱着我的腰，把头埋进了我的胸膛。
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摸了摸果儿的头，说道：“果儿……”
“别说话，让我就这样呆一会儿。”果儿柔声说道，脸庞在我胸前蹭了蹭。
我暗暗叹了口气，抱着果儿的肩膀紧了紧。
我很想说点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果儿问道。
我说道：“我想起小说中的一个桥段。”
“什么小说？”果儿抬头看着我，笑了笑。
“小时候我们一起看的一个电视剧，《雪山飞狐》。”我笑道。“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果儿笑道，
“里面胡斐要和程灵素结拜那一段你还记得吗？”我问道。
果儿摇了摇头，疑惑道：“有这一段吗？不记得了。”
我笑了笑，把这一段的原著给果儿说了，原著树上，程灵素自怜身世，胡斐可怜她，说有一件事不好意思张口，不知道程灵素能不能同意。
当时程灵素以为胡斐要跟她表白，瞬间羞涩起来，脸都红了。结果胡斐接着说道：“我想和你义结金兰，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程灵素的脸色瞬间煞白，马上笑道：“那有什么不好的。”
两个人八拜之后，程灵素又多磕了两个，其中心酸，不言而喻。
这世上，最让人无奈的事莫过于。一个人疼你怜你，却不爱你。
果儿听我说完故事，半晌没有说话，抬头说道：“朗哥哥，我有点冷了，我们回去吧。”
我愣了一下，说道：“好吧。”
回去的路上，果儿一直看着车窗外，一言不发。这跟她平时叽叽喳喳的样子大相径庭，我猜，那个故事他肯定是听进去了。
到了家里，果儿回房间的时候说道：“程灵素一直都是爱着胡斐的，尽管胡斐不爱她。到最后，她也宁可牺牲自己的性命救了胡斐。”
这话如同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惊的我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我呵呵一笑，说道：“小说而已，不用太放在心上。”
“可是你一直放在我心上，把你拿掉，我就死了。”果儿静静的看着我，只是看着我。
我没法用言语形容我心里的感受，我叹了口气，说道：“果儿，你别这么说，你这样让我很有压力。”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喜不喜欢我跟我没关系。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我自愿的，你不必感觉到压力，也不用因为感动就跟我在一起。现在，就算你跟我在一起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我要的是你爱我，不是你可怜我，被我感动。”
我看着果儿，只感觉眼前这个人好像根本不认识一样。
在我的印象里，果儿从来都是吵吵闹闹，正常说话的时候都少，但现在，看着果儿，样子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果儿，但里面的人已经脱胎换骨了。
下一秒，果儿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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