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说到时候?”赵思木有些烦躁,语气也强硬起来:“燕迟,只要我一句话,你今天的地位就不复存在,我可以不计较你借公司名义去做私事,但你若想把我当傻子一玩弄于掌中,我会让你清楚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燕迟站的笔直,抿着唇依旧没有要说的意思。
赵思木觉得伤口处更疼了,这医生怎么还不来。
“跟杨副总有关。”一直沉默的阮婷突然开口:“你们去县城的厂视察,他回来就病倒,跟王总有关系。”
肯定句而非疑问。
“你……”燕迟很震惊,公司他严令禁止不准提及这事,何况知晓内情的只有他和杨副总两人,阮婷怎么会?
医生进来,燕迟只好住嘴。
阮婷靠近赵思木在她耳侧低语几句,便去楼下等傅燎。
伤口重新缝合,赵思木亲眼看着针线在肉上穿过,哪怕麻醉还没过,她也觉得钻心疼,今年真是流年不利!
十几分钟后,伤口缝合完毕,医生跟护士离开。
赵思木再转头去看燕迟,他手里夹着烟,几次欲送到嘴边又拿下来,眉宇间都除了踌躇还有几分沮丧。
“还不想说?”
“赵总,”燕迟走至床边,下定决心:“若我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你能不能等我做完再辞我职。”
“看情况。”万一你要做的事需要整个公司给你陪葬?那可得不偿失。
燕迟顿了顿:“王总威胁杨副总,要他拿出几个厂子的股份和掌管权,视察其实是去谈判,王总知道杨副总的女儿。”
用女儿进行威胁?
“绑架?”
燕迟瞬间气愤,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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