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鞑子需要的银两粮食等物资,倒也说的过去。
顾知山一直按耐住不提这件事情,直到今日若不是他拒绝顾知山再亲近月容,只怕顾知山不会再提这事儿。
运筹帷幄的肃毅侯今日才拿这事要挟,明显是有回转的余地,他想要做什么?或者说,他想要通过这件事情得到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
张太傅看向一侧无知无觉的女儿,心口一疼。
月白风清对襟小衫下,系着条粉绸百蝶裙,
黑鸦鸦发髻旁,暖玉打成的钗环,是她丢失的那些年,一样一样集赞到现在的。
玉质温润,如同她月容一般,看了便让人心生欢喜。张太傅含恨咬牙,见顾知山一脸的势在必得,一口血在心口,上不去,也下不来,实在是窝火。
他丢失十五年,还来不及疼爱的女儿,被人千方百计的谋划,要划拉到自己窝里去。
怎么想,也觉得憋屈。
不过,想起引发这一切的张大,张太傅瞬间来了脾气,整个人如同被窥视珍宝的猛兽,厉声喊来小厮,
“请大爷去书房,侯爷有要事相谈。”
转身,看向一侧的顾知山,“侯爷请。”
顾知山倒是神色淡定,一侧月容和张太太见转眼间局势逆转,似乎是张太傅有什么把柄,被顾知山握在了手里。
尤其是月容,见父亲面色极为不好,顾知山虽然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异常,可熟悉她的月容,发现男人在盘玩手中扳指,明显是,也有了几分的不耐烦。
担忧的站起身,问道说:“我和母亲听到你们说大哥哥,是大哥哥犯了什么错吗?”
顾知山摇头,明目张胆地上前,把月容发脸颊一侧的头发撩开,暖玉钗环下,柔美脸庞极为美丽,是和昨夜床榻上,不同的风情。
轻掐了一下她粉嫩桃腮,笑道,说:“我不过和张太傅略为说些闲话,并没有什么大事儿,你不必往心里去。”
这暖玉极为配她,整个人看起来也暖了几分。他记得北边有暖玉矿场,若是把矿场拿来给她做首饰,一天一套,倒也合适。
回身,见月容还是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己,眉目间轻轻愁绪,让人忍不住怜爱她。
索性指了指,穿在自身上,轻竹银丝修成的衣袍,笑道,刻意抬高声音,让张太傅听见,说:“你给我做的这衣裳,我十分喜欢。”
见后者果不其然,面色阴沉沉下去,笑的一脸满足,声音中倒是几分可怜,
“我也没个内眷帮忙打理,眼下穿的还是夏天的衣袍,眼瞅着就要入秋,我秋冬的衣裳还没有着落。
你若是闲了,不如帮我看看。也省得大雪飘飘的,我在外面没个衣裳穿。”
做衣裳,打点衣裳,这个简单。她在相国寺时,林妈妈常说些顾知山的衣裳尺寸,话里话外,暗示月容闲了,可以给男人做衣裳。
只当时她都知道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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