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板报,我那块都写完了,结果你一直拖着不让我走,我气都要气死了——”
时间说,无望,错过,遗憾,无缘无分。
他低着头摆弄魔方,没什么声音,也没有光线,如果不是细看不会发觉,只是路过时会被吓上一跳。
她从未留意过的这一年。
“没。”
简桃低头拧水,奇怪道:“你怎么记这么清楚?”
他在错失的芭蕾比赛中无数次扫过她的脚踝,厚重面包服遮掩下,那里,有一点点舞裙的模样。
“隔壁班体委旁边。”
“怎么了?”他伸手将她脊背托住靠向自己,不难听出沉重的困音,但仍自然而然地贴向她,低声道,“做噩梦了?”
她看到天气又转瞬放晴,下一秒她穿着浅青色的格裙从公交车后门下来,她不记得自己那时候喜欢怎样打扮,却竟然能看到自己发间轻柔绑起的蝴蝶结,密室时挽着钟怡后笑成一泊月牙的眼睛,夜里回头时发丝发着光的柔光滤镜,以及漫长的,离开的背影。
她愣了下,想起高二那时候,她偶尔需要帮学校或老师做事,就会独自留到很晚,那时候只觉得不用回家见简伟诚多么自由,于是又不自觉地拖晚一些,再晚一点。但路过校门偏僻的拐角时两三次撞到买东西的谢行川,有时还会被他的玩具砸到脑袋,那时候只觉得小少爷真是自由,放学那么久都可以不用回家绕着学校玩——
其实他想要的很简单,她能全身心属于他一个人就好。
谢行川:“外面有男的等着给你送奶茶。”
她看到自己在黑板上板书时他漫不经意勾笑的眼睛,自己报听写时他落在她走动鞋尖上的重影。
他在三人熟睡的计程车里,对着窗外雨夜昏黄的灯光,所有人都在抱怨堵车,江蒙和钟怡困得不行,而她偏着头,差一点就要靠到他肩膀。
“……”
“这有什么可对不起的。”
谢行川目光放远,眼睛眯了眯,语气不大对劲。
不知何时从梦中惊醒,她侧着身禁不住微微颤抖,睁开眼却不能适应黑暗,眼泪一颗颗淌过鬓角。
谢行川:“怎么?”
她看到她催作业时站在别的男生桌前,明明记忆中也才两秒,这梦境中却无限漫长,她的腿仿佛永远不会抬起,仿佛只会对别人笑和说话,而他懒得却又忍不住地不得不看,然后不可一世的眼神暗下那么两秒,然后屋外天色暗淡,月亮被云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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