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杀了。”
“我都不用想，魅影死去的时候。”
“我想，你一定感觉都没有吧。”
洛千寒本以为，鬼面也要露出像说夜莺那样不屑地眼神。
却没想到，提到魅影，鬼面的脸色微微有些痛楚。
其实当他知道魅影是夜莺下令杀害的时候，鬼面一度有些一蹶不振。
曾经鬼面一度以，他可以拿下夜莺为荣。
他觉得这么不可一世的夜莺都归顺于自己了，那魅影就更没什么了。
所以一度都很冷落魅影，魅影几次三番来找他的时候。
都绝望地看到鬼面在于夜莺亲昵，甚至就连当着魅影的面，也丝毫没有收敛。
但魅影始终都没有因为他的背叛，和他让她伤心，而离开，或者反水。
一直以来，魅影都在默默地为鬼面收买人心。
以及为他筹谋，到了后来，鬼面才听手下人说。
很多次重要的决定，其实都是魅影想出来的，却都被夜莺吧功劳抢去了。
魅影不是没有闹过，但每一次鬼面都不愿意听她说话。
久而久之，这个可怜的女人，便再也没有为自己叫过屈了。
直到后来，魅影死的那一刻，她的心里还都是鬼面的安危。
鬼面得知魅影死了的时候，心里很伤心。
他回忆魅影的每一个对自己好的瞬间，就觉得阵阵心痛。
后来更是被告知夜莺的恶劣行径，他的怒意瞬间燃烧了起来。
于是，在鬼面与夜莺僵持不下至极。
鬼面毫不犹豫地杀了夜莺，就当是为魅影做的最后一件事。
他希望魅影可以就此原谅自己，以后他下了黄泉，也有脸面对魅影了。
思及至此，鬼面的眼底竟然有些微微泛红。
现在他的身边早已没有了左膀右臂，所以他最近在忙着招募人才。
鬼面不是没想过，要把洛千寒守在门下，但看到洛千寒现在这个样子。
他反倒有些看不起洛千寒了，觉得这个弱不经风的女孩，根本不配跟在自己身边。
鬼面突然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他连忙把泪擦干，让自己看起来像之前一样。
“寒刹，你可真是爱操心啊。”
“现在的情况是，你都快要死了，还有功夫操心别人？”
“行了，别圣母心泛滥了。”
“当务之急，还是想想要怎么把自己的命保下来才对吧。”
洛千寒倒是不紧不慢地又坐了下来，她饶有兴趣地想了想。
“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的是。”
“如果陈雯婷和你母亲，她们知道你是杀手，还是杀人不眨眼的那种。”
“不知道，她们能不能接受得了。”
鬼面本来胸有成竹地神情，被洛千寒这么一说，脸色巨变。
他知道，如果她们知道了，肯定会阻止自己的。
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自己已经成为了首领，并且能用自己的能力给她们带来好的生活。
鬼面已经退无可退了，他只能硬着头发说道：
“你…你想做什么！”
“我警告你，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洛千寒见鬼面有些怒意，她心觉这招肯定很管用。
洛千寒表面未露声色，继续说道：
“其实陈雯婷这么多年，一直都在以你为骄傲。”
“要是有一天，当她知道，自己的哥哥竟然这这哦在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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