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此前这颗星球就像细绳上的珠子，临近的任何一颗星球都能对这里产生无与伦比的影响。那么从十几年前开始，这里就是宇宙的中心，一切规则往外延伸的起点。”
大宇衍圣眉头一挑说道：“现在算是结下了，为什么？”
是岁月虚影，刚刚飞出去的小鸟，才几分钟也算岁月吗？
那不是虚影，而是真实存在的生机颗粒凝聚。
他斟酌一会儿，决定提点一下这个后生晚辈，对方也担得起关于无相层次的提点。
明明是堪比神明的无相，却诉说着人类的物理学。
找我？
“成为无相，否则你只是个瞎子，我们的一切行为落到你眼中都是不可名状的。你难道没看出来，大宇衍圣那家伙已经偷偷摸摸把药王偷回来了吗？”
没办法对症下药。
第一个音仍未落下，源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你看不到。”
我为什么要抬头看？
嗡！
虚空震荡，一道熟悉的气息与目光至千里之外投向这里。
“太冒险了。”盘瓠摇头，“除非道尊打头阵，否则我绝不会主动跳出来。他比我更着急，风险自然需要他来承担。”
在清玄的感知中，仿佛是一个通天彻地的身影屹立在自己面前，在祂面前自己就像尘埃般渺小。
这就是无相吗？
秋无极逐渐收敛起内心那一丝想要平起平坐的念头，承认了二者对自己的称呼。
是真，还是假？
这些人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屏障，挡住了来自北极圈的风波。
之前他可是。一副高高在上事不关紧的模样，哪怕自己嘴皮子都快磨出泡了，对方仍然不为所动。
一时间，秋无极仿佛看到了两头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怪物，两尊法则的具象化，无限接近“神”定义的存在。
一缕杀意闪过，周遭的万千气机被牵动，若是在现实此刻已然天地色变。
一月的雪花连绵成片，大片大片的冻土不适合人类居住，而其中孕育着数之不尽的灵药，颇有几分曾经太古神山的风采。
元婴修为，化神道行。
盘瓠没有说，但大宇衍圣很快就知道了其中的缘由。
单看行星之间的引力与持续时间确实胜过他们修士，但终究只是表象，只能对比化神以下的修士。
清玄忽有所感的抬头，天空一抹金光闪过，刚刚察觉的细微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差了一步，没想到这一步却有百万里之长。
“难道道尊没教过你吗？天地气机是恒久的，灵气是不会消耗的，只不过会转化成其他事物。”
鸟儿落下，随便找了一个看起来气息中正平和的修士，也是修为最高者。
秋无极听不懂对方想要表达什么。
“看得出来，你很看不起这个世界之法。”
他能感觉到这方天地存在着一层薄膜，范围附着在臭氧层附近，一旦脱离这个范围，那么涉及法则的事物将会膨胀千万倍。
一个李长生已经够头疼了，再来一个无相多少有些打破平衡。
怎么回事？敌人？
下一秒，清玄眼中的疑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疑惑。
时刻保持斡旋的余地是他的原则，除了道尊以外，其实他们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跟同为无相的斗法。
“他与李长生有关系，如此可不是一个好消息，要不.”
秋无极内心下意识冒出这个想法，因为在前世天下无双一直是形容自己，转世以后也是如此。
“李长生？”大宇衍圣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个名字，让本来有些提起精神的秋无极又低下了头。
尝到这次甜头，盘瓠把人类几千年所有的人文知识全部都学了个遍。历史，心理，哲学，生物，人类，宗教……等等，无数代人积累的知识，就像小饼干一样被他吞入腹中。
是要说这个世界法则之伟大？
“我们是一个囚笼，囚禁最恐怖的天灾。”
“我们跟李长生可没有实际结仇，更无因果一说。”
所以秋无极不会怀疑蓝星能撞碎黑洞，如果天地允许，一切皆允。
而他感觉没有出错。
“仙长？”
“刚刚有人对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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