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他小心翼翼的问:“大姐,我这么说,你还满意吗?”
“挺乖的。”
陈婧笑靥着扔过去一块压缩饼干,“喏,奖励你。”
“谢谢姐!”
刘全半跪在地上,勉强用带着手铐的手捡起压缩饼干,用牙齿咬开,狼吞虎咽的吃着。
渐渐的,泪水模糊眼眶。
他一直特别谨慎,干绑架勾当总共七次,每一次抓的都是大户人家的儿女,从未失手过。
这一次,他花了半个月准备,趁着林小颖从饭店出来,走到偏僻街角时,直接用乙醚撂倒,弄上摩托车,开着一路狂奔。
路线都是设计好的,中途还有王喜贵的人辅助,逃跑特别顺利。
路过珠州大桥,他把摩托车扔进河里,然后乘坐上一辆卡车,来到郊区的废弃地下室,就这么住下来。
可没想到刚打开门,原本昏迷的“林小颖”,把他按在屋里一顿揍。
刘全几次想要还手,却发现连林小颖的衣角都抓不住,对方显然是个练家子。
而且林小颖不下重手,每一次都戏耍似的往他下三路招呼,一脚下去就疼得脑袋直冒冷汗。
在八零年代,绑架是死罪,刘全只能选择拼命。
一次又一次爬起,下三路无数次被招呼,他终于意识到,再打下去就完蛋了,只好老老实实跪在地上求饶。篳趣閣
于是,在他的见证下,“林小颖”撕掉脸上的伪装,大变活人似的成为了另一个人。
撕掉伪装的陈婧,从可爱的卡其色挂着小熊的背包里,取出了锁链和手铐,让刘全把自己锁在水泥的暖气管子上。
等王喜贵打来电话时,在陈婧的威胁下,刘全只能谎称自己绑架成功。
得知林小颖被抓,王喜贵才傻乎乎的给林雨华发绑架信。
按理说,王喜贵该去确认一下情况的,可是他不敢和刘全扯上关系,生怕东窗事发一起被抓。
如果只事刘全一个人被抓,他只要一味抵赖的话,没有任何切实证据能把幕后主使的罪名钉再王喜贵的头上。
一切看起来顺利的进行,只是他不知道,绑架和被绑架的对象,已经悄然被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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