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期间,阮清一直觉得头顶快要被人看穿了,她一抬头,就对上沈霄意味深长的眼眸。
眼神对上好几次,沈霄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搞得阮清都有点要抑郁了。
沈霄好似就是来吃顿饭的,吃完就离开了,未留下只言片语,只是阮清总觉得沈霄看她的眼神里,莫名其妙多了一丝火热。
本期综艺到这里就结束了,在小花屋度过了最后一个夜晚,大家收拾好行囊,暂时告别了小花屋和乡民们。
回到家后,阮清意外地开始发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焦躁的灼热让她整张脸都染上了粉红,眉头轻蹙,她已经好多年没这么烧过了。
心里像燃了一把火,能把大荒山里的野草全部销毁,一路烧尽她所有的秘密。
她挣扎着从沙发爬起来,在抽屉里翻找了许久,发现家里没有退烧药。
阮清揉了揉疼痛的额角,给小白打了个电话,那边一直忙音没有接,估计又跑去哪里疯了。
她挂断,生病的人总是会多一分软弱,阮清想起了傅景深那冷峻的眉眼,心底的思念就跟那把火一样,疯狂地燃烧着。
嘟
听到声音,阮清的指尖缩了一下,她刚刚下意识拨了傅景深的电话。
还没等她挂断,就被接了起来,什么事?
隔着电流听他的声音,竟也给人几分温柔的错觉,阮清的猫眼亮了一下,想听他再多讲几句话。
我
阿景,怎么了吗?
温柔的女音通过手机传了过来,阮清眼里的光倏然灭了,她真是烧糊涂了,怎么能把他们混淆了呢?
阮清自嘲地笑了笑,哑哑地开口:没什么,就是和你说下,我回来了。
那头顿了一下,低低应着:嗯。
阮清没再开口,空气静默了几秒,这通毫无意义的电话被那头掐断了。
她侧头打量夜空,上面的星星很暗,暗的看不清,和她记忆里的那片星空,一点儿也不一样。
就像傅景深,和她心里的那个人也不一样。
冷静下来才发现,刚刚打电话的行为有多可笑,把希望寄托于傅景深,还不如打开黄色软件点个外卖呢。
半小时后,阮清从外卖小哥那里接过退烧药,也许是退烧药也有了助眠的成分,她睡了过去,没有用安眠药,也没有梦到那场灾难。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通话记录里有许白白打来的未接电话,她回了过去,和小白说已经解决了。
自从参加综艺后,兴宇就没有给她安排过别的行程,阮清也乐得清闲,本想在今天当条咸鱼,奈何被一通电话打搅了。
是沈霄想约她见面,说和她的身世有关。
阮清愣了下,打她有记忆起,她就一直生活在福利院,院长和小孩子就是她的亲人。
她垂眸,同意了沈霄的请求,按着地址去见他。
半小时后,两人面对面地坐着,沈霄把一份亲子鉴定书推
请收藏:https://m.zlhnh.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