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就是那个样子，他仿佛天生就是那个样子，庸俗无能，冷漠自私，无情无义。”
“你的梦很长吗？”
“很长。”
“你在梦里见到了什么？我是说，你在梦里经历了什么？”
“你们不会想象出我的经历，我……我在梦里见到了很多东西，很多，没有见过的。”
“什么？”
“很多过去，很多历史，很多事情。”
“你喜欢末日之神是吗？”
“不。”
“我换个说法，你信仰末日之神是吗？”
“不。”
“你最近去某个地方祭拜祈求过末日之神的庇佑吗？”
“没有。”
“你见过末日之神的塑像吗？”
“见过。”
“末日之神在我们这里是非常普遍无害且温和的信仰，你喜欢也没关系的，我不会嘲笑你。”
“……”
“你见过末日之神的塑像，应该也知道末日之神的外形非人吧？”
“知道。”
“你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吗？”
“……”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相信我，我们比任何人都希望你是安全且正常的状态。”
“……”
“你信仰末日之神吗？”
“……”
“你有信仰吗？”
“没有，曾经有过。”
“你——”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现在是晚上，我要回去，我要回家，我要睡觉，你们是非法拘禁。”
“很抱歉，暂时不行。”
“随便你们怎么问，我的答案已经全部说明了。”
“末日之神——”
“我说了，我不信。”
“你愿意接受检查吗？”
“可以。”
……
“好像，是真的。”
“你疯了？”
“我说了，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情，我觉得是真的，仅此而已。”
“你们都疯了。”
一觉醒来，卫道在实验室思考增加人手和防卫的问题。
他解决了这个问题，作为答案，实验室内多出许多如出一辙的助手。
助手都是卫道用一个模子做出来的。
他渐渐想作一个医生。
他对行医问药都不感兴趣，他捡了许多尸体丢在实验室内处理。
他用简单的规划划分了实验室内的区域和自己大概愿意去接触的几个类别。
他让助手外出。
实验室越来越大了。
助手在人类的村子里发现了一个晕倒在地窖里的小孩。
“你可以称呼我为医生，或者，主人。”
卫道看着他说。
因为实验室内的活动都太千篇一律了，他待在这里很久了，他习惯了，他觉得无聊。
然后，他发现了一个人类小孩。
他觉得自己可以玩玩。
玩到他把人丢出去为止。
他取了对方的一节指骨，将许多年前存放的玉石拿出来，雕琢之后，存进了对方的手指尖里，权当做是交易，用石头换骨头。
他又开始无聊了。
系统对卫道说：“任务刷新了。”
难得。
上一次任务，已经是很久之前了，比他送出去的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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