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的性格。
谭之薇从床上坐起,抓了抓自己已经齐肩的短发,更显得凌乱了几分。
烦躁了片刻后,她又重新躺下。
瞥去了脑中一切乱糟糟的想法,谭之薇很快便入了睡。
梦里,她梦见与一个人男人携手站在高中校园里的银杏树下。
淡黄色的银杏树叶从头顶落下,两人拥抱在一起,忘情的拥吻。
这种感觉,谭之薇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仿佛眼前的男人是谁并不重要,她渴望的不过似乎也只是心理上的满足。
她抱进男人的腰身不肯松手。
场景蓦然转换,变成了一间有落地窗,和白色窗纱的卧室。
卧室里有简单的檀香味,闻了叫人安心。
可即便是这样,却依旧阻挡不了她生理上的***。
谭之薇很主动,双腿勾住男人的窄腰,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
依稀觉得男人长相好看,可五官却是模糊不清。
他很白,是那种看起来干净的白。
谭之薇封住了男人的嘴,一声闷哼,被男人压在身下。
她闭着眼感受着男人冰凉的指尖正划过她的皮肤,一路往下。
她一遍遍喊着男人的名字,承受着身体上的愉悦。
男人握住她腰的手指很长,很用力。
这种震撼,是她从没有体会过的。一种说不出又疯狂的美好,向着四肢百骸蔓延。
谭之薇睁开眼,想看清男人的模样。
可在睁眼的一瞬间,她怔住了。
余光里,窗帘在微风的鼓动下,轻盈起舞,袅袅娜娜。
而伏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正是温肖默吗?
可是,为什么此时她竟然没有推开他?
难道生理上的需求,已经可以战胜心理上的抵触了吗?
这怎么可能?!
自责与渴求的矛盾,将她逼上了巅峰。
她轻飘飘的从云间陨落,摔下来却是万丈深渊。
谭之薇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满头大汗的看向窗外。
窗帘被大风吹的高高蓬起,外面电闪雷鸣,急雨倾势而落。
谭之薇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借着睡眠灯的余光,朝着身下看去。
床单上被浸湿的一小块水渍,此时看起来异常的扎眼。
她瞬间从床上起身,一把抽出了铺在上面的床单,几下卷起,抱着它进了洗手间。
……
而与此同时,温肖默的别墅里已经乱作一团。
温肖默站在洗手间的盥洗台前,低头看着自己的鼻血正顺着唇沿一点点的滴落下去。
肖屏正站在门口,满脸的苍白。
身后的徐管家正噔噔蹬的跑到楼下去,打电话叫司机快一点把车开过来。
肖屏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短短一个星期不到,他已经两次有了出血症状。
再这样下去……
想到这里,肖屏忍着的眼泪掉了下来。
这样的状况她整整担心了一辈子。
如今她只有一个想法,待自己百年以后,留下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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