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民夫、兵卒堆成尸山，集宁危急。
他们得到的军令，本就是遮断西、南，牵制守军。
他也没有退路可言！
让这么多的力量毫无顾忌地围攻集宁，迟早建功。
这毫无疑问将是血战。
俺答战死了。
而大明……老对手的底下，怎么就有那么多聪明人呢？
……
但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虏骑进来了不少，有的已经被碾碎，有的还在四面冲突。
他们虽不如边军一般平常也多经历练，可他们现在兼有护驾重任，更需为了自己的命、自己的前程而搏。
战局形势突变。
这么多年被迫呆在冰天雪地，是拜他所赐。
“轰！”
是真是假重要吗？
一切情绪现在只需要引爆罢了。
但是趁大明皇帝身边的兵力还比较少、更多援军还没到来之际舍了已经填进这么多人命的集宁城，若是不能在分兵继续围困城中守军的情况下一战冲散来援明军，后面就越来越难了。
但想要灭杀一族一国主力，不经真正的血战又能如何？
“他们已经战了这么久，只是最后一口气吊着！一旦不能一举建功，从此就走不了了！”朱厚熜同样给出了他的许诺，“此战功成，封侯拜公，不在话下！朕不会走，把大明的声威打出来！”
“正直”的鞑靼骑兵不来这一招，明军却懂得兵不厌诈。
内政、军务、财计、军备、外交……大明越来越恐怖，还要等到何时？
“俺答战死了！”
面对万规模虏骑的冲击，京营挡得住吗？
这种规模的凿穿，真的大概率能成功。
声音传到了集宁城，毛伯温不知真假，但哪管那么多？
城东、城北的城墙上甚至屋巷间正陷入血战，而后是同样此起彼伏的呼喊。
最里面的，则是陆炳和郭勋的亲兵，团团护卫着最要紧的大明皇帝。
“俺答战死了！”
集宁那边的战局发展瞬息万变，留守京城的朱载墌和杨慎等人每天面临的都是新情况。
一个这样的老对手常年存在于他的梦魇之中，令人窒息。
想到可能的战果，这种成功带来的巨大收获，俺答的心跳很剧烈。
这世间，智者还是太少了。
在苦战之后，在关键时刻，只有足够精准的谣言才能一举击溃许多人的心理防线。
容不得他不搏。
他一边跟着喊，一边看着皇帝。
朱厚熜身边的赵贞吉也没有任何退缩余地了，他的性命也只能依靠明军将士。
就是他，给各大部族带来了最大的苦难。
在靠近明军、将要突入军阵之前，俺答嘴上喊着话，脑子里却突然转过一个念头。
“俺答战死了！”
仅凭他和区区数人，带不动那么多愚蠢的长生天子民。
冲散来援明军，阵斩甚至生擒那个老对手……
哪怕先挡住援军拿下集宁，后续不容易守住，也将被迫停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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