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把嘴巴里口香糖吹成一个大泡泡，挡在自己和安德烈之间。
口香糖像是一个被吹大气球，又很快缩小，“噗”一声瘪在女孩唇上。
她勾着舌尖把口香糖卷进嘴中，说道：“哦，这里不是学校吗？是谁地盘？校董会？”
高壮男生则悄无声息地走上前，一手按住围住宁有时某个男生肩膀。
他看上去只是轻轻巧巧，没用多少力气，就让那个男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硬是在人墙中分出一个空隙，走入他们包围圈。
他站在了宁有时面前。
宁有时抬起头，看见了对方头顶显示金色编号。
XC10498。
这就是他在这个剧本中被随机匹配到队友之一。
那想必另一个女生就是XC37721了。
宁有时却并没有任何被解围后欣喜之情。
……麻烦。
他移开眼神，低垂眼帘，舔了舔嘴角。
他单打独斗惯了，从来做什么都是一个人，有了这两个队友，他还要担心他们会不会给他拖后腿。
要不是他们刚才敲门，说不定他已经开始上演起五黑一白经典剧情了……
宁有时眼神飘忽。
啊啊啊啊住脑，快住脑，五黑一白是上不了天堂！
男生向他微微颔首，问道：“你还好吧？”
宁有时摇了摇头，使劲把那段回旋往复五黑一白名著晃出脑袋，轻声道：“没事。”
男生向他伸出一只手，宁有时小心地婉拒了对方这只黑手，自己站了起来。
他表情看上去有些发怵，一直低着头。
似乎是害怕极了这些人高马大不良少年，他们注视他目光，更叫他如芒在背。
另一边，女生也朝宁有时看了过来。
她嚼着口香糖，大步走到宁有时身边，一把拉住宁有时手道：“我们走。”
宁有时被她一拽，布履踉跄地向前跌了几步，却又被安德烈抓住手臂。
安德烈表情既不爽又拽，像是被人扫了兴，便要反过来把所有气都撒在无辜者身上。
他充满恶意地盯着宁有时，压低声音道：“别忘了，我保证永远有效。”
——只要宁有时敢在冰球馆过夜，他就可以让宁有时进校园冰球队。
然而，比起保证，这更像是某种恶意捉弄。
……这么清瘦、弱不禁风亚裔学生，怎么可能会被批准加入对抗性极强冰球队呢。
宁有时心下了然。
……不过，没关系。
他动了动手指，故意在女生上来帮他拍开安德烈手时，将尾指轻飘飘触碰到安德烈手心。
随即扭过头，再没回头看安德烈表情。
……
宁有时跟着两个队友离开冰球馆，三个人在校园中找了块没人草坪坐下，开始正式相互通气。
“我叫瑞麒，他是霍峥，你叫我们名字就行，”女生在宁有时旁边玩着手里荧光灯串手镯，问宁有时，“你呢？我们怎么称呼你？”
霍峥则在旁边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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