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雕塑怎么了,不就是拉克丝搓了一个丑丑的无面小人吗,还有什么不同之处不成?
见同学们看了半天都没发现,亚索失望地摇摇头:“同学们要有一双善于发现问题的眼睛。”
然后他清清嗓子,变得热忱起来,郑重地指着雕塑的每一处,开始讲解。
“你们看这个雕塑的头发,碎发飘散,是不是有点眼熟?我们班里只有一个人留这种头发。”
他说着,还暗暗瞅了一眼塞拉斯,示意就是班长留的。
在同学们开始对比观察时,他继续指着雕塑小人:“你们再看,雕像的衣着穿着很休闲随性,透露着一股闲散自由的味道,虽然看不脸,但我完全能想象到那张满是闲情雅致的面孔。”
亚索这次直接将雕塑放到了塞拉斯连旁边,让所有同学们开始细细对比。
就连原本最铁站边塞拉斯的伊泽瑞尔也犹豫了。
他一会看看雕塑,一会看看沉默着的塞拉斯,转了好几圈,觉得越看越像,越看越觉得雕塑就是出自班长的模样。
“你这么一说,确实好像班长啊,难道说,班长副班长他们真的.”
伊泽瑞尔顿住了,因为如果这座塑像就是班长的样子,又是副班长送的,那他们的关系岂不是实锤了?
天啊,大瓜啊!
经过亚索头头是道的分析,还有伊泽瑞尔这一句语意未尽的话,让其他同学的八卦之心再次熊熊燃烧。
难道说?班长和副班长真的是
“所以,破案了!”
亚索高高举起雕像,宛若一个破了案子的名侦探,满脸自豪。
“真相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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