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不打不相识
气呼呼的余至明，接连不停的一番话，也是惹的亓越怒气上头。
有问题当面锣，对面鼓的搞，如此偷偷摸摸的安排人重复检查，是什么意思？
想要测试余至明的能力？
亓越深吸一口气，缓缓解释说：“至明，昨天，你对那五十人的检查速度，真的太快了，超出了有些人的认知。”
“而且，那五十人还是他们精心挑选出来的高风险人群，结果却是毫无收获。”
“再加上，你前两天与交大附属医院发生了一些矛盾。”
“如此种种让张谭两位院士产生了一些想法，认为或许你心中还有一些不满，影响到了伱的工作质量。”
余至明不客气的打断问：“所以，昨晚老师你和古院长确实是去调查审问我的？”
这个……
亓越就觉得自己的面皮，有些发烧。
“所以，昨晚，我和古院长就装顺路去了你那里一趟，随便闲聊了一些。”
近二十分钟后，华山医院肝病研究中心，谭院士办公室。
停顿片刻，亓越又沉声道：“至明，这一次他们安插志愿者重复检查一事，我是不知情的。”
“但是，那实习生就是一直质疑。”
他脸上挤出笑容，解释道：“老师、亓主任、余医生，事情是这样的……”
余至明率先发表意见，“今晚不成，我已经有了安排，等下就要着急赶过去呢。”
他一点也不客气的说：“宁医生，我不需要你的服气。”
余至明沉声道：“谭院士，可不敢说高于您，我明白自己的作用，虽不可或缺，但就实质而言，就是一个工具人。”
他刚走了两步，余至明就脚步非常沉重的跟了上来。
“昨天呢，我和几位师兄弟们，还有实习生们，观看了余医生的整个检查过程。”
“要成为一位名医大医，没有自己的脾气和傲骨，那可是绝对不成的。”
这几张表格上填写的人名等资料，都是假的，都是他亲自编写的。
这人，余至明认识，这两天也见过几次，谭鹰院士的学生，副主任医师宁东海。
“论在项目中的地位，谭院士，我应该是不低于您的吧？”
亓越忍不住瞄了一下余至明的双脚……
谭鹰平复了一下心情，说：“余医生，这一次，确实是我的人做错了。”
亓越又自责道：“唉，也是我和古院长顾忌有些多，如果昨晚和你彻底说开了，也就没啥事情了。”
谭鹰眼神一凝，再次问：“我问的是，今天那五十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还说，余医生你这种检查效率，纯粹是敷衍了事，差错率极高。”
谭鹰院士打断宁东海，把茶几上的几张表格递给了宁东海。
“好！”谭鹰很是干脆的应道！
又过去了一两分钟，一位年近四十的白大褂眼镜男是敲门而入。
“谭院士，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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