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玥支着下颌，手指顺着他的皮带往下，滑过他的大腿到膝盖，“上哪？”
易城扣住她的手腕，搓了两下，“不能指望你履行承诺了。”
“十天了，”舒玥牵起他的手，十指交握，“还没忘？”
易城带着她的指尖抚摸她的唇，擦出一抹红痕，“忘不掉。”
舒玥在他的注视下，跨坐到他腿上，“飞机晚点三个小时。”
易城揉她的腰，“嗯。”
等一等，总会等到她来。
她的手指陷入他的黑发里，坐久了，血液不通畅，头皮微凉。
舒玥俯身，从他的眉骨开始亲，“还冷么？”
易城按着她的背往下，让她自己感受。
十天的分别让他们到家之后，忘情拥吻连灯都不记得打开，沿途撞翻了家具，叮叮当当。
跟来的管家随后捡了一路，止步卧室前。
晚风把窗帘吹散，雪白的纱飞起来如梦似幻。
在这场梦里，易城看见了舒玥发颤的眼神，他伸手遮住，狠心让她专注履行承诺。
闹钟响起，舒玥从绯色的梦中清醒，伸手到处乱抓。
手被握住。
闹钟也被关了。
她又恍恍惚惚要陷入深眠，结果被抱了起来。
“上课了。”
离开毯子，恒定22℃的室温让她瑟缩了一下，睁开眼睛，视线慢慢清晰。
易城倒漱口水，“看我干什么？”
舒玥挪开目光，按着盥洗台站直，“半夜不是漱过了么，刷牙就行。”
易城的目光滑过她的脸，倒了漱口水，“嗯。”
他故意倒得缓慢，好像行动不便的老人，舒玥看得头疼，一把夺过来拧好塞进柜子。
她关上柜门，“你笑屁。”
易城给她白色电动牙刷，“那天傍晚，肩膀快被你踹脱臼了，我也没你这么气急败坏。”
舒玥心平气和地刷牙，“虐杀你判几年？”
易城说得十分正经，“看哪种虐法了，让我足够开心，死前给你写谅解书。”
跟准律师谈恋爱有什么好处呢？
解释法条和原地超速融合的天衣无缝。
不用他细说，舒玥眼前就浮现重口味的场面。
她把用过的洗脸巾丢进感应垃圾桶，看它慢慢合上盖子，“你好像很会的样子？”
垃圾桶闪烁着消毒灯回答，“是的，主人，我超能装。”
易城靠在门口的墙上听她让垃圾桶骂人，“喝水么？”
舒玥差点滑倒。
他抄起她的腰，把玻璃杯塞进她手里，“放学我带你去抄《清心咒》吧。”
舒玥坐到餐桌边吃早饭，看着墙壁前的巨型玻璃鱼缸，“金龙鱼吃人么？”
“吃吧。”
易城剥着鸡蛋，陪她闹，看了眼鱼。
大红龙也贴着玻璃缸观察他们。
昨晚上突然有件衣服被砸进了鱼缸，吓死鱼了。
他剥了一个鸡蛋放进她碗里，拿起第二个，又放下了。
舒玥转头，“你不吃？”
“不想剥，”易城擦了擦手，把被蛋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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