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米脂和绥德也是西贼兵锋所向。
“话虽如此,不过上番大战时,敌军四下追击,大军缺粮差点全军覆没,那时任谁也难逃一死,多多小心些才是,”
秦伯义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文官怎么了,大军败绩,西贼衔尾追杀,任谁都有性命之忧。
“是啊,听你阿爹的没错,将所有的护卫都带上,一个都不能少,”
卢氏一旁忙道,她是唯恐人员太少了不能护佑儿子的安全。
“放心吧,娘,此番不但张贺十余人都去,就是米擒那花等藩骑还有塞门寨的小郎都与某一同前去。”
秦延哭笑不得的。
此番鄜延路全境征集令,所有的藩骑都要集中在马忠麾下出征,而塞门寨的小郎也在民夫的征集之列,一个都跑不了。
好在今日的秦延非昨日阿蒙,他走了走门路,这些人都在种朴的麾下听命,实则这些人还是在他的麾下。
‘嗯,那为娘就放心些了,’
卢氏拍拍胸口。
晚上,秋桃是放开自己抵死缠绵,很是有些狂放,让秦延想尽了艳福。
翌日早上,秋桃为秦延整理行装,默默的泪如雨下。
西夏宥州军司的所在,此处已经成了一个大兵营,除了石州军司的所部人马驻守在夏州抵御宋军的第一线外,东三司的其他的所有兵马都在宥州整训。
叶悖麻比前几月瘦了十斤,抵御宋军的上番大战,他实际上是败在了种谔手上,损兵折将的结果,他的本官降了三级,入枢密院是不用想了。
叶悖麻如今就在整兵备战,想要一雪前耻,而从宋境暗探发来的消息,宋军正在筹谋在横山东南麓,无定川西岸米脂寨西北四十余里处再次筑城。
叶悖麻知道一旦大战来临,那么就是一场国战,他不愁没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这日他在大营内点检铁鹞子的操练,铁鹞子强则强矣,不过在叶悖麻看来灵动不足,这也是西夏军一旦遇上大辽的宫室军总是吃亏的原因,宫室军都是皮甲在身的轻骑,不与铁鹞子硬撼,而是游斗,让铁鹞子总是吃不上力,最后疲惫后被击败。
好在对上宋军铁鹞子却是战力强悍,因为宋军以步军为主,只能被动接受铁鹞子的冲击。
叶悖麻和统领铁鹞子的兴庆府来的正将正在商讨铁鹞子的铁甲和战马的整补之事。
大营门口一阵鼓噪,两人抬眼看去,只见大营门口冲入两骑,人马身上都是厚厚的灰土,战马粗重的喘息很远就能听闻。
“急报统军使,急报统军使,鄜延路宋军五万,民夫近二十万在米脂汇集,开往无定川筑城,”
一个军卒滚鞍下马高声道,他双手将一个汗湿的信札举在头上。
叶悖麻心中一跳,急忙接过了信札,这是石州军司统军使送来的急报,宋军大举出动筑城,就在无定河西岸,横山东南麓。
叶悖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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