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都监只管听命就是了,别忘了上下有序,”
秦延冷笑道,
“姜都监可以退下了,”
秦延立即挥退了姜禄,姜禄只有恨恨的退下。
清理账册不过是第一步,接着秦延差人在酒肆等热闹处散布姜禄被经略司彻查之事儿。
秦延自己则是在卫队随扈下去往岢岚军下属的平戎寨等处巡视防务。
秦延笃定依照姜禄这个贪婪的性子,肯定在当地和一些士家大族冲突不断,他散布消息后,姜禄的对头只要打探到经略司和姜禄不睦,正在内斗,定然有人会出首的。
只是秦延没想到出首的人这么多,而姜禄犯下的事儿是如此罪恶。
三日后,秦延返回岢岚军城的时候,留守的伴当那里已然有数十人控诉。
秦延看了状子后勃然大怒,立即召集这些人亲自点验。
姜禄抖动着身上的肥肉堆着笑迎出了衙门,虽然他心里恨死秦延,但是恭敬上官是必须的,否则不敬之罪就可以拿下他。
“恭迎经略驾到,下官来迟,恕罪恕罪,”
秦延冷淡的颔首,
“今日本官来此有要事和姜都监商议,姜都监头前带路吧,”
姜禄急忙点头应了,前面殷勤领路。
秦延则是看了眼马道,然后随着姜禄进入官衙。
待得上座奉茶,外间突然一阵混乱,就在姜禄茫然的时候,几个亲兵狼狈奔入,其中一人在姜禄耳边低语着。
姜禄大惊,他看向秦延,
“经略的亲卫何以驱赶衙门衙役,”
不由得他不惊诧,现今衙门已然落入秦延亲军手中,他这个知军成了一个摆设。
秦延懒理这厮,他起身走向官案,抖了抖官袍后安坐在后,拿起惊堂木蓦地一拍,
“马道何在,”
马道从外间大步进来拱手应诺。
‘将一众人证带入衙门中,’
马道急忙领命而去。
姜禄忐忑的候着。
秦延则是品茶等待。
一炷香的功夫,二三十人被引入官厅内,只见男女都有。
期间,一个妇人看到一侧的姜禄疯了是的冲过去就要厮打,被姜禄一拳击倒。
这个三十余岁的妇人依然忽忽悠悠起身哭喊着扑向姜禄,
“还我玲儿来,你个畜生,十一岁的女娃你也不放过,”
妇人声嘶力竭,眼中赤红。
姜禄脸上有仓皇,有惊恐,也有一抹狠色,他知道如果他再不发狠,怕是后面还有人效仿,那就压服不住了,
“这个泼妇竟敢咆哮公堂,来人,将这个泼妇拉出去打三十棍子,”
姜禄的几个亲卫应了就要上前。
“某看谁人敢,经略还未发话,你等何敢,”
马道等秦延亲卫手扶刀把冷笑着上前。
姜禄几个亲卫面面相觑的看向姜禄,姜禄一脸凶狠的看向秦延,
“经略,此等刁民诬陷本官,正该打杀了以儆效尤,官厅之上不得咆哮,”
官厅就是如此规制,蚁民在这里就得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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