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瑶点点头，不只是她，秦芒也觉得奇怪，正因为阿灵这种不需要收服的归顺，秦芒才会对它一直戒备，甚至在云巧儿故意陷害时，怀疑到阿灵身上。
“是因为，我跟她长得很像吗？”如果因为误把她当成了凌晗，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黎青摇头：“相传这九转灵蛇是上古灵兽与凡间蛇类的后裔，不仅奇毒无比，还十分聪明，可以过目不忘，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它见过你，在你很小的时候。”
“所以，它是认出我了。”沈倾瑶回想起初见时阿灵就对她露出的那种亲昵，鼻间又开始反酸。
“对，它认得你，所以果断抛弃了蛇君，”黎青笑着点点头：“再有，我看过武王的身体，若不是阿灵，你的孩子也一样保不住，武王身上的毒阴狠，必须要有灵蛇胆这样的奇药，才能让你保得住子嗣。”
沈倾瑶一怔，也就是说，在孩子跟阿灵之间，她早就注定要失去一个？
“现在你知道了吧，你的阿灵根本不会怨你不替它报仇，无论是你还是尊上，都是它最亲最爱的人。所以，你不要在因为这件事而怪尊上，阿灵不在了，她的难过，不低于你。”
沈倾瑶想起凌晗急痛攻心晕倒在凭栏居外，以及在落雪讲述这些事时，她眼底流转的悲伤，忽然觉得心里的那些恨少了落脚点，渐渐的退散了很多。
“尊上这些年来身体一直不好，一年中半数时间都只能在石室里闭关调息，大喜大悲对她而言是极重的负担，再加上她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寻找你父亲，经年累月，身体很难支撑。我一直都担心她有一天会撑不下去，而你的出现，就是她的希望。”
黎青看出沈倾瑶表情里的松动，再接再厉。
“尊上一直以为你在那个世界里愉快成长，却没想到事与愿违，原本她刚刚休养好不适宜着急上路，可她在古墓里根本呆不下去，陪着你走完锦城又来京城，这里本是她一生都不打算在踏足的地方，但是为了你，她还是毫不犹豫的来了。”
黎青的劝说无疑是打动了沈倾瑶的，再加上凌晗今日在她面前昏倒，也让沈倾瑶有些后怕。
于是，从后山回来以后，沈倾瑶还是去了趟扶摇馆，看望卧病的凌晗。
凌晗刚刚吃了药睡下，隐约听见外面有沈倾瑶的声音，立即挣扎着要起身。
沈倾瑶连忙走进来，垂眸避开凌晗望过来的热切目光，“你先歇着，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恢复的如何，然后就要回王府去了。”
凌晗眼里闪过一丝不舍，但还是微微的弯起唇角：“好，你路上小心，我休息一会儿再走。”
沈倾瑶不赞同的拧眉，说出的话不自觉的带着几分火气：“黎青说你的身体需要静养，这里虽然比不上你的古墓宽敞舒坦，但还是能住得下人的。”
一旁落雪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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