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空’的事情呢?
杨朝夕见说不清楚,只得摊手道:“既然二位不信,那小道先一起教了便是。只不过,须先寻一处水浅之地,免得二位落入水中、难以自救。”
龙在田哈哈一笑:“这才对嘛!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杨小友权当多收了几个老大不小的‘弟子’便是。至于尴尬不尴尬的,不过是颜面上的事情。只要能学会这一门功法,也没什么大不了!”
覃清也抿嘴轻笑:“龙前辈言之有理。清儿为学武艺、何曾抹不开颜面?杨师兄放心便可!”
杨朝夕无奈,只得领着众人、绕池而走。行至魏王池西面,才寻到一片深可见底的水域,宽约三丈、长可数丈,挨着池边,水底长满碧油油的水草。
杨朝夕捡来一根废弃竹篙,向池中戳了戳、又拿上来,才点头道:“此处池水深不过腰,便是落水、也无溺亡之虞,恰是练
功的好地方。”
说罢,面色微肃,“只是这功法须引动内息,倘无相当的禅功、道功打底,只怕不易修成。所以,智远小禅师、小猴子二人,略加尝试便可。若一时摸不到诀窍,万不可强求蛮练。”
覃明、小猴子二人听罢,皆是一脸的不服气。心头不由暗暗较劲:定要将这轻功学会,好叫姊夫(师父)刮目相看!
龙在田浓眉一挑,瞬间明白杨朝夕话外之音:这两个孩童修行日浅,尚未积蓄下相当的内息,勉强提气抬足,不过是照猫画虎、徒具其形罢了。但看两童跃跃欲试之状,却也不戳破,待会两童多吃几口池水、自会知难而退。
杨朝夕见众人神态各异,却都齐齐向他望来,忙清清嗓子、朗声道:“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江深,一苇渡之。法效达摩,蹑足凌波。气由己生,腾踏江河……”
龙在田、覃清皆修习内丹之法,内息皆是不弱,一面听一面想,隐约间颇有所得。
覃明素日所学、多是外练拳脚,但时常诵经参禅,却也听得似懂非懂。
唯有小猴子,近来还在苦练步法、身法、手法,对呼吸吐纳、行功练气的法门,也只学了个皮毛。听了半晌,一头雾水,不禁开口道:“师父,为何你念的咒诀,我一句也听不懂?”
杨朝夕当即住口,看着小猴子笑道:“这些是‘一苇渡江’的功法口诀,与道门符咒却是不同。你修道习武,不过月余而已,自然觉得词句生涩难懂。须知习武修道、读书做官,没有哪桩事情可以一蹴而就。今日不过适逢其会,你能听懂一分、便记住一分。于你而言,这才是正理。”
小猴子懵懵懂懂、点了点头,心中却已明白:这般厉害的轻功,自己目前却无法修习,不禁有些垂头丧气起来。
覃明悄悄瞥了他一眼,不禁露出自得之色,却也不敢太过分心,免得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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