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爷，我看你好像刚成城隍没多久！你身上没有人道龙气痕迹，你是怎么成为城隍的？”
凌曜栋闻言，眼眸深处一缕精光闪过，他身上其实有龙气痕迹，清廷的龙气锁链还捆绑着他的身体，对他还是有一些影响的，不过被他施法掩去了。
马脸鬼差说的人道龙气痕迹，其实是说人道龙气敕封。
在这个神道式微的年代，天庭已经不可能敕封新的神祗了，地府也是如此。
所以新城隍的出现，只能依靠人道龙气册封。
凌曜栋可不会说，自己是靠功德直接晋升的城隍之位。
这关系到他的金手指，他的大秘密。
所以他笑而不语，还在想着如何回应的时候，牛头鬼差从鬼门关阴影深处走了回来。
“判官大人呢？”见牛头鬼差孤身一鬼，凌曜栋顺势转移话题道。
马脸鬼差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它面带鄙夷之色地看着凌曜栋，道，“府君大人那么忙，怎么会管你这小小城隍的事情！”
“……”它说的好有道理，凌曜栋居然无言以对。
终究，还是他不够强啊。凌曜栋心道。
这时，牛头鬼差走到凌曜栋的面前。
凌曜栋问，“判官怎么说？”
“没大没小！要叫判官大人，或者府君大人！”马脸鬼差呵斥凌曜栋道。
“……”阴阳通道对一个城隍来说很重要，系统时不时会发一些超度冤魂的任务给他，看在功德的份上，凌曜栋忍了，他露出笑脸，问，“府君大人怎么说的？”
“府君大人啊……这个就要看城隍爷你懂不懂事了？”牛头鬼差一开始还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听到凌曜栋这么一说，表情就变得市侩起来。
“懂事？怎么跟懂事法？”凌曜栋问。
牛头鬼差嘿嘿一笑，双手搓着，道，“你懂的……”
你别笑……会影响牛头马面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凌曜栋心里翻了翻白眼，地府里面索贿都是这么明目张胆地吗？
先给你们在小本子上记着。
凌曜栋又制造出两枚由100点城隍神力制造出来的【香火钱】递过去，道，“麻烦两位了。”
“城隍爷，这不够啊……”马脸鬼差接过之后，掂量了一下，说道。
凌曜栋顿时就是微变，给脸不给脸，是不是要逼他翻脸了！
他跟朝廷闹翻了，也不差地府。
反正现在神道式微。
大不了他以后不入阴曹，地府能奈他何！
总不可能因为这些小事，地府的四大判官，十大阴帅就要出动抓他吧。
祂们不出动，一般的鬼差根本奈何不了他的。
牛头鬼差见凌曜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连忙唱起了红脸，给凌曜栋解释道，“城隍爷，这不单单是我们要的，府君大人看着呢！”
我靠。
凌曜栋一开始还以为是小鬼难缠，没想到这种行为，居然是地府高层授意的。
他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这地府，是他认识的地府吗？
这时候，牛头鬼差就开始跟凌曜栋诉苦道，“城隍爷，不是我们想收这香火钱，只是，我们的日子苦啊。”
牛头鬼差和马脸鬼差向凌曜栋诉起苦来。
说的凌曜栋都不好意思了。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道，“那要多少。”
“给个二十枚就好了……”牛头鬼差一笑，说道。
凌曜栋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十枚，十枚就好，它说错了。”马脸鬼差连忙说道。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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