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人一神甚至可以说是处于敌对状态的。
不过跟凌曜栋处于敌对状态的，应该说是大半个灵幻界吧。
只是这些年，随着凌曜栋的正神身份被各方势力默认，双方的关系缓和了下来。
双方都没有提及这个事情罢了。
甚至双方都有往来。
比如说灵幻界的修士和城隍庙的神职人员携手一起对付妖魔鬼怪。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更别说凌曜栋的【城隍庙集】名声传出去之后，大把跟城隍庙有嫌隙，有血海深仇的修行门派中人过来这里进行交易。
毕竟连龙虎山天师府的老天师都认可了凌曜栋的正神身份，而不是邪神魔神，那他们还能怎么办，只能打掉牙齿自己往肚子里面吞呢。
龙虎山天师府的老天师不肯出手，放眼整个灵幻界，又有谁能制服凌曜栋呢？
几乎没有！
再说了，除了杀害清朝士兵那一档子事情之外，凌曜栋的行为，的的确确属于正神。
他们也找不到什么理由。
在他们的实力没有能对付凌曜栋之前，他们也就只能随波逐流了！
这才是现实。
说远了。
说回石坚。
石坚跟被监管在香山县城隍庙的南茅山派弟子有往来。
这本是合情合理之事。
但凌曜栋却认为其中有蹊跷！
他一直在不动声色地关注这个事情。
只因为石坚的一个行为，让凌曜栋产生了怀疑。
凌曜栋发现，石坚跟茅龙的一个弟子，联系得过于频繁了一些。
如果是别人来看，可能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正常。
毕竟这个弟子，天资聪慧过人，是一个修道的好苗子。
如果他们处于石坚的位置，也会重点关注这么一个弟子。
说不定加以培养，就是日后的门派真传，未来的中坚了。
但是这个茅龙的弟子，叫做无道。
跟他的名字一样，他也是一个无道之人。
嗯。
这是电影《极速僵尸》里面无道表现出来的性格。
在电影里面，无道是茅龙的小弟子，天资过人，修炼时间虽然短，但法力却超过了他的多位师兄。
他对已经变成天魔的茅龙忠心耿耿，嫉妒茅龙的大弟子佑土，想要通过对茅龙的忠诚，让茅龙对佑土的喜爱都转移到他的身上。
但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
无论无道如何忠诚于茅龙，又无论佑土如何背叛茅龙，但茅龙，始终如一地喜爱着他这位大弟子，并言明，他那本能修成天魔大道的【登神秘笈】，除了佑土不会传授给其他人。
无道用后世的一个词来形容，就是舔狗，舔到最后，还没有舔到茅龙的喜爱。
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主要还是无道的性格，还有他对茅龙的感情。
石坚如此频繁地联络无道，就不禁让凌曜栋产生怀疑了。
毕竟这两人，在电影里面，都是反派人物，由不得凌曜栋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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