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气血太旺,又憋了这么多年,他严重到看看女人大腿,就会受不了。
低头啃馒头,想起谢婷婷那句,“扬扬18cm,啧啧……”
为什么我不厚道的笑了。
吃完东西,我打算把晚放去厨房,也没打算洗,这么冷,白天再说呗。陈飞扬可能误会,我刚捡起碗,他急忙站起来伸手阻止,“放开那个碗,让我来!”
然后迅速收走碗筷,几步摸进厨房,进门的时候,个头太高,差点在门框上撞一下。
我看着他着虎样,发自内心地笑了。他洗碗,我端着胳膊站在厨房门口,问他:“你们训练的时候,生活都是自理么?”
陈飞扬说:“吃食堂啊。”
“那衣服呢?”
陈飞扬,“我特别讨厌洗衣服,一般都给学妹洗。现在就拿给拳馆的徒弟洗。”
拳馆是有女徒弟的,为了减肥啊防狼啊什么的。我说:“人家凭什么给你洗。”他说:“为这事儿我师父说我好几次了,可是她们就是愿意给我洗啊,我不给她们还问我要呢。”
“喜欢你啊?”我笑。
他一本正经,“我在拳馆可凶了,她们都怕我。”
“你干嘛那么凶。”
“哎呀你不知道那帮女的,长得都跟什么似得,还一天天净事儿事儿的,还学什么防狼术。长得跟什么似得,我都跟她们那么说,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干……”陈飞扬说嗨了,忘记这话不大文雅,男人之间互相说说没什么,在我面前说就不大好听了。
但很多时候,她们不用拿我当女人。
我笑,他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要是你,不脱我都……”
有些话很猥琐,但从有些人嘴巴里说出来一点不猥琐,你反倒会觉得他很实诚,只是不大善于用委婉的方式表达。
那天陈飞扬问我,“我能不能不走了?”
“那你睡哪儿?”
“沙发。”他很正经严肃,我微笑默认。这是人家自己买的房子,我还能不让他住么,只是陈飞扬的这份好,让我心里有些空空的,尚不确定该用怎么样个姿态和方式去接纳。
到了他给我准备好的卧室,床品什么的都有,这床也不大好,底下跟用纸团垫的似得,绝对还是被坑了。陈飞扬啊,必须得找个会过日子的女人帮他把关,不然不知道被坑成什么样。
但被子很舒服,有一股家里的味道,是新的,她妈拆了几件旧毛衣重新打的。早些年我们穿的毛衣,都是好羊毛。
睡前不禁思念下王昭阳,是每天的例行公事,只是今天连思念都这样无力。想着他和方可如已经和好,过着夫妻间的生活,难过,我肯定会,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再思念他,显得很不争气。
关了灯,没多久床头的座机响了,我接起来,听到陈飞扬的声音。是两个声音,电话里比较清晰,门外也能听到他絮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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