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在外面听到半点风声,你婚介所上下都扔到油锅里走上一遭!”
“....”
鬼帝走了。
哗啦啦——
骨帘散开,无数骨珠落地,慌乱无比。
“总算走了,吓死老娘了...”
“呼——”
鬼媒婆长松了一口气,就算鬼帝是最没有牌面的帝,真面对面坐下来谈话,给鬼的压力也是巨大的。
鬼帝尚且如此。
换做空帝来,怕是还一个字没,鬼媒婆就把自己这辈子做过的一切都交代了。
“他要胭脂水粉,做什么?”
鬼媒婆收拢了心神,分析起来,
“连这只老懒鬼都开始忙前忙后,这世道又要乱起来了...”
“前些,听净土寒蝉都现世了,也不知是真是假,还忙着狙击寒蝉,甚至有人都找我这儿来了。”
“我是不是,也该找个机会,更进一步?”
一地的骨珠后,只有鬼媒婆碎碎念。
鬼蜮,
青楼。
最高处的雅间里。
没有丝竹之声,没有曲,没有任何靡靡之音。
空气里,甚至带有几分肃杀的味道。
坐镇净土,横行域外的武帝,此刻如同晚辈一般,礼节周到,坐在椅上,恭敬道,
“叨扰了。”
“你这话的,也太客气了,师姐怎么也是你长辈,你有空来看师姐,师姐开心着呢。
倒是你,少来这些风尘之地,污了眼...”
一件红色旗袍悬在空中,旗袍款式有些老,用金线绣边,左下角绣着一个‘钱’字。
旗袍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鬼蜮青楼的共主——钱妈妈。
给武帝倒了一杯奶茶,钱妈妈坐在圆桌的另一侧,开口道,
“吧,惹什么事了,连你都要躲到我这里来?”
武帝纠正道,“不是惹事,也不是躲。”
他做的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狱帝需要一个合适的接班人,武帝给他找了一个,仅此而已。
空帝不理解。
武帝能理解空帝的不理解。
为了顾全大局,武帝也愿意避其锋芒,暂离净土,隐身域外。
这是躲?
武帝觉得不是。
自己既没有惹事,也没躲。
钱妈妈知道自己师弟的性格,叹了口气,
“你呀,和师父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不会话的人。”
武帝不为所动,反问道,
“师姐,师父...真的死了吗?”
钱妈妈冷笑道,“怎么,他不死,你不安心?”
武帝恭敬答道,“学生不敢。”
“不敢这种话,嘴上就得了,你是武帝,你有什么不敢的,呵。
这些年你都做过什么,师姐也看在眼里...”
钱妈妈停顿了一下,没有继续阴阳武帝,而是叹了口气,
“我觉得,你师父,也就是我爹,多半是真死了。”
武帝追问道,“理由呢?”
“理由?”
钱妈妈笑道,“他若是没死,就凭你这些年做的事,他能忍着不杀你?”
武帝表情先是一僵,很快又转化成无奈的笑容,甚至带有几分认可,
“那倒也是。”
同门之间,见面闲聊,无非也就是那么点东西。
两人谈话好好的,武帝忽然脸色又是一僵。
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钱妈妈关切问道,
“怎么了?”
“我刚收到消息,有人想要抢劫鬼蜮青楼...”
钱妈妈怒道,“谁这么大胆?!”
“鬼帝。”
鬼帝,胆量是够了
钱妈妈怒极反笑,“就算他有这么大胆子,哪来这么大本事?!”
“鬼帝邀我同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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