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已经是洗得发白的刘香莲,面色并不好看,隐隐还是瞧不起,冷‘呲’了一声,“请吧,我家大人已经等急了。”
刘香莲却是并不想要进去,显然面色也是多有几分难堪和些许恐惧的颤抖,“民妇,不认识什么大人。”说罢,作势也就要走。
那小厮见状,便是上前拦住了,“站住,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冷哼了一声,稍稍提起了那刘香莲的衣裳,也就是推着她往着院子里头而去。
刘香莲一时不察,被推的身子向前倾,一个趔趄,好在还是及时稳住了自己的身子,一抬头,便是瞧见了崔明觉正是坐在了院子里的小石桌旁。
一颗心倏然是提了起来,本该是见到了丈夫时的欢喜在想到了如今如哽在喉的现实时,整个人的面色倏然也就是惨白如斯,似乎一切也都是如同是不可逆转一般的,徒劳无功。
“孩子他爹。”刘香莲看了看衣衫华贵,面色高傲的崔明觉,沉默了片刻后,才是试探性地开口唤了他一声,却是登时微红了眼眶。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各自沉静在了自己的情绪中,虽然对着彼此之间的境况,也多少是知道些,可到底也是没有今日这般的清晰可见。
直到了今日的这个时候,刘香莲才是发觉自己的这个丈夫在上京赶考的这两年内,早就与这个富饶而权势深重的都城所绑在了一起。
他身着这一身她丝毫也都是看不出来,华贵到了极致的锦袍,腰上系着一个成色极好的玉佩,长发被高高地竖起,大手上还带着玉扳指。面色虽然比不得一般的世家子弟俊美,可却是肃然端正,周身难得的几分书卷气,又是为他增色不少。走在了路上,就是寻常人也只会是认为此人必然是世家子弟。
可是自己呢,生活过多的磨难几乎就是要压垮了她,因为操劳过多,手上的皮肤早就是已经粗糙;吃食不多,三餐不继,面色腊黄的难堪;她的衣服还是当年的几件已经是洗得是发白了的衣服。
两个人即便是站在了一起,比较了起来,也绝不可能会被人认做是一对夫妻,而顶多也就是主子和下人罢了。
听到了她的叫唤,崔明觉的面色迅速地也就是闪过了一丝嫌恶,然后咳了咳自己的嗓子,并不作此回答,转而是问起了另一处,“你想好没有?”
“什么?”刘香莲似乎是没有想到崔明觉说的事,不由得是呐呐地问道。
崔明觉一听,只觉得这事儿必然是出了波折,一双冷厉的眼神狠狠地瞪向了刘香莲,“莫不是忘了,明明先前已经说好了要出京。”
原来他找她,就是要他离京的事情。
刘香莲的面色变了一边,眸子也是黯然神伤,“我不走。”她费劲了千辛万苦,才是来到了这里,好不容意才是过上了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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