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手指每触碰一下,都能刺激得敏感的肠肉火辣辣的疼。
孟瑾忍着疼痛将身体清理干净,看着白浊被水流冲进下水管道心里不觉有些悲凉。
他没有什么贞操观念,不介意被谁强上,让他介意的是温迟钰的态度。对方好像在乎他,却又不在乎他。
哪有人可以忍受自己的恋人在外和别人发生了关系,又一直保持冷漠呢?
但是温迟钰却是很依赖他的,晚上一定要抱着他一起睡,平日里也时常跟在他身旁,挽着他的手,甚至于不管他应酬到多晚,温迟钰总是等着他。
有次他应酬喝多了直接在宾馆睡下了,忘记给温迟钰打电话,这家伙竟在沙发上枯坐了一整晚。
等孟瑾匆匆赶回家时,温迟钰才抬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冷漠地看着他,似是无声的控诉,却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相处快一年,孟瑾把温迟钰保护得很好,几乎是金屋藏娇般不让任何人知道,他努力去了解看懂温迟钰,但却怎么也走不到对方心里。
温迟钰就是块坚冰,哪怕孟瑾是块炭火也捂不化他。他不会提任何要求,也不会想要什么,孟瑾来了他便陪着,孟瑾走了他也从不挽留。
他就像是在完成工作一样,一项扮演合格恋人的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收拾好情绪,孟瑾穿着睡袍就走出了浴室,他来到卧室,见温迟钰果然躺靠在床上呆呆地等他。
他微微叹了口气,爬上了床,对方便很熟稔地凑了过来,拱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
感受到腰间被施加的力道,孟瑾心里又舒服了些。他摸着温迟钰软软的头发,轻声道:“你下次可以先睡觉,不用总是熬着等我。”
温迟钰闭上了眼睛,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他答应过孟瑾无数次,却总是会坚持等孟瑾回来再睡觉。
孟瑾刚打算睡,手机提示音响了起来,他拿过手机一看,是任贺遥这个畜牲发来的慰问短信。
大致内容就是不咸不淡地同他道了个歉,还约他明天出来谈谈。
孟瑾冷笑一声,回了一句脏话,又让任贺遥把水利项目的合同寄给他助理后便直接将人拉黑了。
温迟钰注意到了孟瑾在回谁的消息,他抬起头睡眼惺忪地问:“谁的消息?”
孟瑾再次躺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温迟钰,闭眼道:“一个傻逼而已。”
温迟钰没再说话,眸中睡意尽散,紧紧盯着沉睡的孟瑾,眼里多了层不易被察觉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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