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果然没有猜错，文宁即便是已经变回原形，照样能够口吐人言，毕竟，她可是大名鼎鼎的九尾妖狐，要是连说话都做不到，那岂不是白白玷污她九尾的名号。
“你究竟什么目的，说！！！！”
文宁既然已经暴露，那么我也无需再对她心软，当即唤出长剑，直接砍掉她一只尾巴。
“啊！！！！”
在场所有人，顿时被文宁凄惨的哀嚎包裹起来，那叫声，简直可以说是听着伤心，闻着感同身受。
早听说，九尾的短尾之痛，犹如常人剜，心，此时一听，传言果然不假。
“你要还不说，我就继续砍掉你一条尾巴，直到你说为止，如果你还能承受的话。”
说着，我再次讲长剑扬起，只是不知为何，只是断了一尾，就已经让文宁痛苦到面目扭曲，可当她看到我准备再次砍断她的狐尾时，只是微微一笑，随即缓缓闭上双眼，似乎已经认命。
“好，不说是不是。”
我就不信了，这世间还有谁能抗住这般剧烈的痛苦，于是立刻扬起长剑，毫不犹豫的砍了下去。
“啊！！！！！！！”
文宁的尾部，顿时鲜血直冒，夹杂着她凄厉的哀嚎，场面真是要多惨有多惨，甚至焱和林昭都开始不忍心起来，默默的背过身去。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已经断了两尾的文宁，依旧是咬紧牙关，坚决什么都不说，似乎打算跟我对抗到底的样子。
“还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是不是。”
一时间，我的大脑瞬间被愤怒侵占，完全失去理智。
“你说不说！！！”
文宁第三条狐尾应声而断。
“说！！！！”
此刻是她的第四条狐尾。
脚下已然被文宁的鲜血染红，可是看着她依旧不肯开口，我顿时怒火中烧起来，完全杀红了眼，手握长剑，将她剩下的狐尾尽数砍去。
“姐，停下吧，她已经没有尾巴了。”
林昭的劝慰，顿时让我回过神来，定睛一看，文宁已然奄奄一息，身边还躺着被我斩下的狐尾。
“我。。。。。。。我。。。。。。。”
恢复理智的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发誓，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掉文宁。
心中顿时内疚难当，但文宁的尾巴已然被我尽数砍下，即便她是九尾，失去所有的尾巴之后，等待她的也只有死亡。
“我。。。。。我真的没想过真的杀了她，我发誓。”
“姐，你真的过了。”
林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默默将文宁的尾巴从地上捡起来，用衣服擦干净上面的血迹，然后轻轻放回到文宁身上。
“你也不要怪我姐，这就是你的命知道吗？下辈子投个好胎吧，不要再当妖怪，也不要再做坏人的爪牙了，知道吗？”
此时文宁的眼中，全是对林昭的感激，只是，已然是强弩之末的文宁，却是连一句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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