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往前走了几步,偏头看着亦步亦趋的傅秋昭,“我要是你,就会当机立断一些,而不是如你这般瞻前顾后。”
“要么,就向中秦俯首称臣,以后安安分分做一个臣子。”
“要么,就彻底架空了你家那位小皇帝,大刀阔斧清除那些朝中反对的势力,彻底把无上权柄掌握在自己手中。”
“如你现在这般,”李孑摇摇头,“既想着让中秦宽容相待南越,又没那个魄力整顿朝纲,就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不过,”李孑站定,转身,目光直直落在傅秋昭脸上,这一刻她的眼神很深,“无论你们再如何挣扎也好。到最后,南越还会是中秦的。”
傅秋昭在这一声话语里彻底顿住了脚步。
“多年以前,你们南越在漠北做过什么,还用我帮忙回忆吗?”
傅秋昭神色不由一动。
他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李孑冷冷打断,“国与国之间,除了臣服,不可能有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关系。每一个上位者,骨子里都是野心勃勃的,谁也不敢说自己没有一丝吞并对方的想法。只要有了这个想法,日积月累,这个欲望就会慢慢扩大。”
“这个欲望,你们南越有,我们中秦自然也有。所以,也别说谁宽恕谁了,还不如手底下见真章。”
“我言尽于此,告辞。”
李孑翻身上马,挥了下手里的马鞭,策马离开。
傅秋昭站在原地看着李孑骑马离开的背影良久,知道再也看不见,才苦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第二天,李孑就从团子口中听到了南越摄政王仪仗离开京城的消息。
李孑一脸平淡地听完,偏头看他,“地形图画好了吗?”
团子一噎,“还没。”
“快去画,对了,我今天还有事要办,你们中午不必等我一起用膳了。”
团子乖乖应了一声。
回寝殿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折身去了旁边的书房。
素衣和绿袖候在角落里偷偷看了眼自家殿下在李院长面前乖得不行的小模样,眼观鼻鼻观心。
李孑起身,回去也换了一身轻便利于行动的衣裳,悄无声息出了宫。
信国公府位于城西,五进大宅,又有东西跨院。
差不多占了一整条巷子。
只不过这条巷子没什么经过,看着也荒凉。
李孑站在信国公府大门口,抬头看向面前的大门。
上面的牌匾早已经被摘了下来,光秃秃一片。
若是信国公府还有人活着,成佑帝想来还会派人好好修葺一番。
但现如今信国公府除了一个尚了公主住在公主府的李易已经无人在世,自然也就没了修葺的必要。
不过,在她推开大门往里头看过去的时候,却是注意到这处宅子已经被人简单打扫过了。
所以当进了第二进,看到大门旁边停着的一匹啃着墙边枯草的马匹时,她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太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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