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着就忍不住的哆嗦。
“这还不算完,还要在屁股上埋12根铁钉——都是齐根没入。然后用一种很坚硬的小扳子细细的打,直到从铁钉尾处渗出来的血,染红了放在你后庭处的刺绒花。
白洺说,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你是浴血。这就是涅槃之刑。”
我的心一寸一寸的凉透,像是这冰凉的雨滴也流入我的心田。
刺绒花很可怕,可怕到我我一想到要把这东西放在我后面,就难过的想哭。
可是最可怕的却是要染红洁白的刺绒花——要多少的板子,才能让钉尾渗出足够多的血,又有多少血,能够如愿流入……那羞人之处。
我闭上眼,恐惧的眼泪随之而下。
原来,刑与罚,差别如此之大。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不能就此放弃。
因为我爱顾丞,因为,顾丞爱我。
“蒹葭……”我摇摇头,努力不让自己去想指间上的刺痛,“带我进去。”
蒹葭能从里面出来,带一个人进去,应该不难吧。
蒹葭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突然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吼道,“你疯了!”
我微笑,虽然我也不明白怎么还可能笑得出来,“大概吧!人这一辈子,要是不疯一回,怎么配说爱过。”
在暴雨倾盆之前,蒹葭带着我进入了关雎山庄的主宅。
巫森在小佛堂祷告,完毕之后推门看见我端端正正跪在外面,明显吓了一跳,定睛瞅了半天才确认一般,“是你!”
他还是那个怪异的模样,黑袍黑帽,近看,脸上还涂抹着奇怪的图腾。
那根挂满了破布条子的杖子被他身后一个小童模样的人双手捧着,很是虔诚。
巫森左右扫了扫,淡淡的问,“岛主没来?”
我的心砰砰跳,强镇定下来,答道,“是子衿的错,与顾少无关。”
巫森眼珠子慢慢转了一圈,“你犯了什么错?要找我认?”
我咽了咽唾沫,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说真的,虽然打定了主意来向巫森请罚,可是,内心里却不觉得有哪里做得对不起巫森,对不起巫家。
可是这话说出来,不仅不能让巫森信服,反而会增加他的怒气。
我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道,“子衿在您面前立誓,却未能遵从。后一时冲动,将鱼骨戒还给顾少,伤了顾少的心。
违誓不从,伤主至深,还差点酿成大祸。子衿该罚。”
我想着,关雎岛上下都视顾丞为主子,当然,顾丞也算是我的金主,我这话姿态极低,应该没什么毛病。
说完我就垂头跪着,一副听候发落的模样。
却听巫森慢悠悠道,“你和岛主,还分什么主仆吗?”
我不禁稍稍抬头看着他。
见他面带笑意,不知在想写什么,半晌才吩咐身边一个同样穿黑袍的人,“带他去刑室跪候。”
那人低低应了一声。
过来抓了我的胳膊就走。
我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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