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怎么了？”
莫一兮回头看向自家师兄，不禁疑惑地转头问道。
然而，灰衣人并没有理会莫一兮的疑惑，而是转头看向场中和赵灵儿战斗得难舍难分的白衣人姜明。
“师兄，好久不见。”
平和的声音，瞬间传到了前方，正在挥舞长剑如同疯魔一般的白衣人听到之后，突然愣了片刻，整个人一个激灵。
他回过头，看向后方出现的两人。
“师兄，你叫他师兄，莫非他就是那姜明？”
莫一兮闻言，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那白衣人，果然，眉心之中一道红色的竖纹，五官俊朗，却隐隐透着一股魔性，“他不是百年前就已经失踪了吗！”
“是。”
灰衣人淡淡地应道，他看向打量自己的白衣人姜明，微微一笑，“师兄可还记得我？”
他灰白的长发，梳得很整齐，脑后一根发呆束着大半的发丝。
俊秀的面容之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又不同于以往的淡漠。
盯着灰衣人片刻之后，白衣姜明微微一扬眉，带着几分不太肯定的语气，“你是……小师弟？”
“没想到师兄真的还记得我。”
灰衣人再次一笑。
而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镇子里的人都被李逍遥暂时遣散。李逍遥也是受到了叶承望的指示，所以才行动的。
“小师弟，真的是你！”
姜明此时眼中的红光消退，整个人身上的魔气大消。
此时，莫一兮才算是见识到，百年之前蜀山最为优秀的一个弟子，究竟是何等的风采。
“记的……自然是记的。日日夜夜，师父，师兄弟们的面容，就在我的脑中无数次回放。我又怎能忘记｀｀！”
姜明惨笑一声，有种说不出的悲怆之感流露于其间，“是我，都是我害了他们！”
这已经成为了他心头深深的执念。
恢复清醒之后，他的脑子里都是自己往日里关系很好的师兄弟们倒在血泊之中的场景，让他感觉到痛苦不堪。
想以死谢罪，却发现自己根本死不了，入魔之后，体质恢复能力超强。
“这么多年来在蜀山附近降妖除魔的神秘人都是师兄吧。”
灰衣人闻言，神情平静，那双眼，仿佛直直戳到人的心底。
“不过是赎罪罢了。”
姜明低下头，神情不定地看着自己这双手，心中愈发痛苦，“可我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赎清我的罪孽。师弟，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事到如今，你还愿意认我这个师兄？”
看姜明陷入深深痛苦的模样，灰衣人微微一叹，“师兄你可还记得当日之事？”
“怎会忘记？”
姜明闭上眼，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免得再失去控制。
赵灵儿没有解除当前的形态，而是保持着灰衣蛇尾的模样。灰衣之上，有着淡淡的光华流转其上，不过因为衣服颜色的关系，所以看的并不算明显。
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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