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喜快要晕倒了,她问:“荧惑怎么说?”
“他一直咳嗽,还没回答我就走了,大概感冒了急着去看医生。”
“催眠我试试?”林甚喜对她自称高阶催眠师充满怀疑。
阿咕把两只手放到自己太阳穴的位置,集中精神力看着林甚喜,林甚喜等了好半天也没有看到任何幻象,这是因为她达到第二个催眠等级已经不会被低阶催眠师所诱导。
阿咕看来已经累了,她放下手问林甚喜,“你被我催眠了吗?”
“我想是吧,我都想睡觉了。”林甚喜打着呵欠站起来,准备离开这地方。
阿咕充满期待的对她说:“我家住在弗伦河西岸第二座桥的旁边,假期里希望你会来看我,给我母亲讲讲生而自由的道理。”
“我会来拜访的。”林甚喜答应了一句,带着困倦的表情向宿舍走去。
等她走远后,阿咕跳下椅子兴奋的说:“我真强大,我催眠了一个中级学员!”
一阵敲门声把林甚喜叫醒,她看了看桌子上摆的钟,时间是晚上八点。
“来了。”她无法原谅自己错过了晚餐,黑着一张脸去开门。
来的人是布雷莎,“你这么早就睡了?”
“实际上我下午就睡了,有事吗?”
布雷莎很少这样喜形于色:“宿舍每层楼都在搞聚会庆祝放假呢,我们这一层的聚会就在我的房间,我来邀请你过去。”
林甚喜再度躺下了,“我和那些小姐们没共同语言。”
布雷莎笑了笑,“那真可惜,她们带了很多食物来我房间……”
她话还没说完林甚喜就不见了,一阵风掠过布雷莎的脸。
来到隔壁布雷莎的房间,狭小的房间已经人满为患,她瞟了几眼没找着座位。
“来这里。”是阿兹的声音,她坐在布雷莎的床上挪了挪身体让出个位置。
这段时间阿兹逐渐的对她友善起来,看来阿兹就只是喜欢对陌生人摆摆架子而已,林甚喜挨着她坐下,布雷莎走了进来将房门反锁上,阿兹将一个装着酒的杯子递给林甚喜,林甚喜尝了尝:“今天喝这么烈的酒?”
布雷莎已经自行干了一杯:“因为它被校规禁止。规定么,就是拿来破坏的。”
她不是个淑女吗,放假这件事让淑女都疯狂起来,林甚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阿兹又摆出她最擅长的嫌弃表情对林甚喜说:“我敢打赌你从未做过一件违反校规的事。”
林甚喜嚷嚷着:“谁说的,我进过男生宿舍。”
现场响起一片惊叹声,阿兹不可置信的说:“不可能,宿舍管理员都是已经觉醒的催眠师,你怎么骗得过他们眼睛?”
原来宿舍管理员这么厉害,眼见着这个牛皮要吹破了,林甚喜只好说:“我讲的是以前的学校。”
阿兹哦了一声,然后带着诡异的笑容问:“你在外面的时候有没有使用催眠术让某个男生爱上你?”
“那当然,常有的事。”林甚喜继续吹牛。
又是一片惊叹声,阿兹满脸的遐想,“其实和人类生活在一起也不错,可以催眠那些男生让我成为最受欢迎的姑娘。”
马上有人反对她说:“不!我无法接受不会催眠术的男人。”
这话引起一片赞同,阿兹说:“那是当然咯,我也不会接受的,顶多戏弄他们一下。”
林甚喜发现这些人的择偶观很奇特,他们都像白天遇见的阿咕一样,认为找结婚对象只应该看对方天赋强大与否,这都是因为催眠天赋能跟随血统遗传下去吧,这是催眠师王国保存实力的方式,她感觉到这些催眠师身上背负的责任都挺重的,如果催眠师族群没有分裂就好了,面对这一张张快乐的面孔,林甚喜却想叹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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