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肤换过多少回你还记得吗?什么母亲,我这身体的母亲就是我上一任妻子啊,给抹掉记忆送走了那位。”白夜越讲声音越大。
乌拉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在意你这么激动干嘛?”
白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激动起来,他也觉得有些羞耻,最近他想起裘央总觉得有些内疚,但是在内疚什么呢,他也说不上来,他转移话题问乌拉诺,“那像你这样的恶魔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现在就担心着怕你冷怕你饿,前些天担心裘央的身体不好,现在担心她过得不开心,我这个恶魔成天想的就是这些而已。”
在裘央的房间里,她对着镜子正在抹粉,她还是习惯用古代的那种粉和那种胭脂,这个新世界的化妆品对她来说都太淡了,用起来着急,荧惑带来的两个人耐心的等着,眼睁睁看着裘央把脸抹得煞白嘴唇抹得血红,阿咕羡慕的看着她的妆容,心想回去后一定要模仿。
裘央照着镜子,脸上的表情显得对自己很满意,她漫不经心的问:“所以只是想来看看她身体状况,没什么重要的事?”
罗纳点了点头,然后猝不及防的看着她的睡衣从肩膀滑到地面,阿咕倒抽一口凉气,赶紧踮脚捂罗纳的眼睛,她不满的对裘央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林甚喜?”
裘央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黑丝绒连衣裙披在身上,“你们说想看看身体状况啊,那就好好看看,我可是很随和的。”
罗纳小声问阿咕:“为什么只捂我的眼睛?”
阿咕看了荧惑一眼,“因为他们订婚了啊。”
“你站在谁那边?谁把你带到海拉来的?”罗纳低声威胁她。
阿咕咬着手指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这一路上罗纳很照顾她,在城镇里等人的时候烤火的木柴不够,他全都让给了她,他这个没吃过多少苦头的人倒是冻肿了脚,潜进海拉这几天她有些惊吓睡不好觉,他就答应在她门口守夜让她安心,他们现在是患难朋友的关系,但阿咕也很清楚林甚喜在乎的人只有荧惑,到底要站在谁那边,对阿咕来说有些为难。
在阿咕纠结的时候裘央已经系好了衣扣,她打算出门逛逛,她现在除了花乌拉诺的钱已经没有别的乐趣,她微笑着向门口走,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她伸手拍了拍罗纳结实的胸口,“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晚上可以来找我。”
荧惑愤怒的瞪着她,她哈哈大笑起来,“我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别紧张。”
笑完后她沿着旋转的楼梯小跑着下楼,黑色的裙摆好看的在身后飘着,她离开后阿咕评论,“看起来她好像是死了丈夫多年的样子。”
“她本来就是。”荧惑回答了她一句,又态度恶劣的对罗纳说:“看到了,满意了?”
“竟然被这种女人附身了,林甚喜真可怜。”罗纳叹息着摇了摇头,极力表现得对裘央不齿。
阿咕在一旁吐槽他,“但是你明明笑得很开心。”
“我一直都随和爱笑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难道这也成了缺点吗。”罗纳委屈的抗议,他仍然控制不住嘴角上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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