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了一下司暮。
司暮倒是听话，顾朝阳说什么就是什么。
很快就见司暮夹起了一个灌汤包放到了自己的碗里。
先是戳了一下灌汤包，跟玩似的，其实还蛮好玩的。
大概一会儿，男子便夹起了灌汤包，送到了自己的嘴里，一口一口地咬着，包子皮混着肉馅和汤汁，是跟肉包不一样的感觉。
男子吃的速度还是挺快的。
当然比吃烧麦吃得慢些，但是整体来说还是蛮快的了。
大概将烧麦和灌汤包分了一下。
顾朝阳这么五分之二，司暮那里五分之一三。
“你吃完那些，我吃完这些，可以吧？”看着桌子上自己的杰作。
没错，顾朝阳已经将灌汤包和烧麦均匀地分好了。
相当于一共五份，顾朝阳这边两份，司暮那边则是三份。
解决完自己手头上的早餐大概也就吃饱了。
两个人边吃着，时不时还是会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一句到两句话。
“教授姐姐我吃完了。”
放下碗筷，司暮看向顾朝阳，顺手直接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
油还是有的，男子的手背上很快便是一层薄薄的油。
顾朝阳还剩一个烧麦没有吃完，慢慢地吃着。
顾朝阳倒是不急。
毕竟是早餐，一天中的第一餐，她更习惯于不急不缓地吃，心平气和地吃东西的感觉其实是很好的。
司暮就看着顾朝阳将一个烧麦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咬完。
注意到了司暮的视线。
女子笑了笑，“你的嘴上怎么这么多油呀？”
她也是一样的吃，但是她就不像司暮那样。
司暮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嘴角还有油，第一反应就是再次拿自己的手来擦油。
还没擦到嘴呢。
男子就感到自己的手被抓住了。
“你的手上怎么也这么多油啊？”
是顾朝阳抓住了司暮的手。
只见顾朝阳的脸上笑得有些无奈，看着司暮手背上的油。
女人是又想笑吧，又不好笑，视线来回地在男子的嘴角和手背上转化着。
松开了男子的手。
司暮看到顾朝阳从一边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一包纸巾。
抽出里边的一张纸，那纸还是有香味的，香味还是蛮大的。
才刚刚打开包装就能闻到那纸的味道了。
女子一手拿着纸巾，一手抓着了男子，就像是一个支点一般。
拿着纸的那只手便开始工作了。
“别动哈。”抓着司暮的顾朝阳还不忘看向司暮，再说一遍，再叮嘱一遍。
“嗯”了声，司暮是不敢动了，连点头都不敢点，只能以“嗯”来回应顾朝阳的话了。
收到了司暮的回应，顾朝阳开始给司暮擦起了嘴。
第一步就是先擦嘴。
毕竟嘴是走在脸上的，只最容易看到的地方。
大概地擦了一下，小细节擦了一下，司暮的嘴上就干净了。
本来这灌汤包其实也就不是很油的，但是男子显然把肉也弄到了嘴上。
肉是油的，即使是再好的肉也还是会有油的，不过这些油还是很好擦掉的。
司暮的嘴擦干净了，女子就抓起了司暮那只油腻腻的爪子。
纸巾碰到了男子的手背。
男子只觉得自己的手心痒痒的。
毕竟被顾朝阳抓着手呢，不知不觉还是会碰到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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