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盛红衣有恃无恐谈不上,但也不可能唯唯诺诺任人摆布。
盛红衣定了定心神,迫使自己迅速冷静:
“这位……前辈,你突然叫住我,想必不是跟我探讨我的问题的吧?这世上身怀秘密之人太多了,你在这黄泉路畔,难不成就见过我一个有秘密的?”
须臾,那种被“看”的感觉消失了,对方的声音再次传来,此次笑意似乎更浓了:
“小丫头有几分机灵还有几分识时务,冲你这份机灵劲儿,我就不逗你了!”
可是,今天,老底都快被人掀了,容不得盛红衣不戒备。
盛红衣也是无奈,她还从未见过榕汐这样,那一回渡金丹雷劫的时候,榕汐都没吓成这样。
“再说,你这禁制符也做的不对呀。”
弱溺谷的妖都挺傻的。
榕汐到底是心中有些愧的,它觉得自己算是做错事了,没探寻清楚情况就把盛红衣引到了黄泉路上。
终于,三头花率先忍不住了:
而这三头彼岸花,更是静如处子,如坐在床边绣花的少女。
盛红衣不慌不忙,静等对方出招。
时至今日,她在想一个问题,她是不是把榕汐给带废了?
这家伙明明在弱溺谷的时候威风凛凛的,似水年华玩儿的溜溜的,至今于定还陷在里面呢。
说来说去,盛红衣从榕汐的话中得出了两个小细节。
“你若是非要摘它,那我就挪个窝好了,嘿嘿,你跟你怀里那个,都挺合适的,你么?有点不好对付,可你怀里那个,我去同它挤一挤也无妨!”
“不过,你能进这黄泉路,还没遭到反噬?啧啧,伪装工作做的相当不错。”
可,榕汐怎么抖成这样?
彼岸花抖了三抖,见她好歹算是停下了,忍不住抱怨:
“年轻人锋芒毕露,做事太过了,实在不好!”
“你究竟是谁?报上名来?”
榕汐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它呲溜一下,又钻进了盛红衣的衣襟之中,全身忍不住在其中瑟瑟发抖。
盛红衣的脸色终于起了变化,有点黑了。
敢情眨眼之间,她帮他的忙,反倒是她的荣幸了!
“那既然如此,晚辈不敢当,前辈还是寻找下一个有缘人吧,毕竟晚辈杂事缠身,已是焦头烂额,实在没有接下此等机缘的信心,万一被晚辈搞砸了事儿,那晚辈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榕汐,这般的哆嗦,大约真是一种草木精怪的本能。
盛红衣此为卜卦问路之举,这意思便是在告诉盛红衣,这一路是有凶险的,凶险还不小,其中分寸把握就很重要,无论是过度或者不足,许是都会落一个“不安牢”的下场。
而这个分寸该如何把握呢?
盛红衣环顾四周,这条黄泉路上,除了来去的鬼魂,一切都是静止的。
若当真有一天她变成了任人摆布之人,那便不是她了。
便是这等情况下,她也懒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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