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这边讲完了鲤鱼精的故事,临边隔间本在沉默不语喝茶的食客突然放下茶盏,往这个方向拱了拱手,试探性地问:“打扰,敢问姑娘可是沈知县的女儿沈瑜?”
认识她?
沈瑜一愣,她不记得沈家在山阳县有什么故交友人,况且对方没看到她的相貌,仅凭声音就能认出她的身份来?
沈瑜眉毛微拧,下意识地看向陆琢,好像在问自己要不要答话?
仔细想来这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对方言语恭敬有礼,直觉上并非什么恶人,只是沈瑜心里忌惮方才有人跟踪,才多此一虑。
陆琢微微颔首,他眼神温和,似在告诉她根本无需担心。
沈瑜睁大眼睛向隔壁看去,不过有纱帐阻挡,只能看到个影影绰绰的轮廓,她下意识地清清嗓子,开口:“正是,您是。。。?”
隔壁呵呵一笑,转眼间那人已经走至两人的隔间外,轻轻地敲了敲隔门。
门应声而开,沈瑜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屈捕快,怔愣了一瞬,才堪堪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喊:“屈叔?”
屈捕快点头笑了笑,眼角处的皱纹眯成一条线。
已经许久不见,在沈瑜看来,屈茂没什么变化,只是脸上平添了几道皱纹,那双和善的眼睛依旧笑眯眯的。
难怪屈捕快认出了她,这鲤鱼精的故事还是她小时候去衙门里头玩时,屈叔讲给她听的。
不过自沈清卓出事以后,屈茂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山阳县,如今在山阳县衙里依然任捕快。
沈瑜请屈茂至里面坐下,陆琢适时地拱了拱手算作招呼。
“这位。。。”
屈茂眼神在陆琢面上扫过,用长辈的心态评价一番,觉得容貌气度都算出众,和沈瑜堪称良配,遂改了口:“何时成的婚?怎地也不着人跟屈叔说一声,至少阿叔得随些礼钱。”
说着,就要从袖袋中掏摸银子补礼钱。
陆琢微抬了抬眉,略带笑意地看向满脸羞色手足无措的沈瑜。
“不是。。。屈叔搞错了,”沈瑜有些无奈,她眼神嗔怪地看了一眼怡然自得的陆大人,赶忙解释:“这位陆公子是我的好友,到山阳县是陪我买药材的。”
“哦?”屈茂狐疑地打量两人一眼,没再提这话,他听出了沈瑜此行的重点,眉头一皱,问:“你们要买什么药材?”
“夏石斛。”
沈瑜为屈茂倒了一盏酒,她记得屈叔喜欢没事儿的时候小酌一番,果不其然,这习惯依然保留着。
陆琢作陪,端起酒来敬了屈茂一杯。
杯酒一饮而尽,甚是爽快,酒品不错,屈茂看陆琢愈发顺眼起来。
“陆公子,阿瑜,你们买夏石斛做什么?”
“娘亲用药中有这么一味药材,还有我认识的一位做香粉的朋友也需要,乐安遍寻不到,所以到山阳县来碰碰运气。”
碰运气?屈茂眉毛拧成疙瘩,“这么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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