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事。
季瞻臣正妻家,最早自然也是循规蹈矩的做着盐商买卖。日子久了,得人撺掇,加之听闻发现了几?口未曾上报朝廷的盐井,因此便生出了私贩的主意——
没有上报朝廷的盐井,无论会不会有挖完的时候,总之就是一个宝藏。里头的产出,足够一个盐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赚得钵满盆满。
即便被发现之后,很有可能会被抄斩。但未来的事,眼前说什么?,不如赚了再说。
可真到出事的时候,人就不定会这么?想了。
温家长房和季家出事前,听到风声的人里头,自然也包括了季瞻臣的这位老岳父。
他把家眷一丢,自己一个人闻讯而逃。朝廷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好踏上一艘准备开往琉球岛的船。
凑巧,那船只是临时靠在某地的温家商船,他一不留神,自己撞进温家人的地盘,自然很快就被交给了朝廷。
顾溪亭算着户部呈上的账册,问:“除了盐之外?,其他的事温伯起可有招认?”
尉迟善低头道:“盐铁、兵器,都招了。”
被发现的铁不是寻常铁矿里的那些,而是真真正正的陨铁。也?不知道究竟是何地找来,温伯起初见时轻叹万分?,直道这时天宫落下来的神铁。他想凿下一些偷偷私藏,没想刀刃不好,非但没凿下,还叫他被季成?圭发觉,狠狠训斥了一番。
至于兵器,温伯起在被严审的时候,怕极了,直说季成圭只告诉他,是皇城根的贵人要。他想着说不定是哪家贵人想要偷偷私藏一些防身用的,也?就没管,只听季成?圭吩咐,让人装上了船。
“贵人?防身用?”
顾溪亭面色不变,“温家大老爷再蠢笨,也?不至于信了这些。”
尉迟善愣了片刻,道:“或许是季成?圭又骗了他。”
那个季成圭既然能得人所用,就绝不会是什么?蠢人。且他还多有谋划,那盐商嫁了女儿后,季成圭的手里就神不知鬼不觉从盐商手里拿过了三分?之一的盐井红利。
顾溪亭唇角一扯。
“让人继续盯着,一定要让季成?圭开口。”
尉迟善应喏。
他应完,想起一事,迟疑了下,询问道:“朝中似乎有大人想要拖延时日,恐怕太子那边很快就要收到消息了。”
顾溪亭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尉迟善皱着眉头,跟在他的身后。
圣上一众皇子中,太子是早早就立下的。当初也?的的确确十分?得人心,所有人都盼着太子能长成一个仁德之人,这样日后圣上百年,天下百姓才能继续过上好日子,不必担心君王残暴无德。可太子……太子的确生了一颗仁德之心,却仁善得不辨人心,将心怀不轨的禹王视作至亲之人,连圣上的话有时都不定会听,却对禹王听之信之。
如果太子回宫,即便温伯起和季成圭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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