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意味深长的笑,一种带着疑惑和询问的笑。
四目相对。
女人脸上的笑容像是浪潮从岸边褪去一样,缓缓收敛。
最终,女人移开了目光,并将搭在袁意肩上的那条腿也收了回来,她端坐在沙发上,把那只放进提包里的手拿了出来,将手提包的拉链悄然拉上。
女人用一种平和的语气说:“袁意是吧?你挺不错的。”
袁意已经感觉到,女人的态度发生了改变,这改变是全面的,从神情到目光,再到肢体语言,全都改变了,变得“正常”了许多。
既然女人态度缓和了,那袁意也要相应地缓和,他们才能在一条心理平行线上交流。于是,袁意后退两步,适当地拉开距离,但他依然站着,没有坐回到扶手椅上。
此前,他已经下过决心,要在五分钟之内决定要不要接收这个女人,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分钟,如果他最终决定不接收,那也就无需再坐回到扶手椅上了。
扶手椅,于他而言,是一个神圣的地方,不仅仅是一把椅子那么简单,早已被他赋予了精神上的含义,是不可被随便亵渎的。
袁意沉默着,等待着,站着,看着。
时间在流逝。
一秒一秒地流逝。
在这期间,女人将脑后的波浪长发扎了起来,扎成了一条长长的蓬松的马尾辫。
头发扎起来后,她的脸庞便也彻底展露了出来,她的脸型圆润,皮肤白皙,眼球黑白分明,五官立体大方,她看起来既有东方人的优雅圆润,又具欧美人的性感自信。她确实是一个十足的美人,美的不仅是长相,更是身上的那股气质。
女人扎好了头发,盘腿而坐,略微仰起头,由于眼窝比较深,所以当她微微眯起眼来的时候,目光便显得有些深邃,她眯眼望着袁意,说:“我的问题,你已经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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