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周茵如看她一眼,没回答这个问题,默默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我觉得有很大可能,”俞亮说,“我继续了啊,接下来是宁松清的。驱马车的小厮说,宁公子身上一直挂着块宝贝玉佩,瞧上去价值不菲,也不知从哪儿得来的。”
李之荣立马举手示意:“我先说了啊,这块玉佩是我娘生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妹也有一枚玉簪,我俩都很宝贝。”
众人都点点头,徐憬纳闷:“这线索有什么用啊?”
主持人说道:“线索不仅仅是关于案子的,还有一些是帮助大家还原每个人的故事的。”
“我知道我知道!”俞亮挪了挪屁股,嘿咻两声,“别打断我,让我继续说,最后一条了。”
“最后一条是案发现场的。皇后胸口中刀,刀插得极深,只留截刀柄在外面,并且精准地直穿心脏,似乎需要挺大力气才能做到。”
“这话是在暗示,凶手可能是个男性吗?”钱松问道。
许从年拧着眉思忖,而后点头:“特意提了最后一句话,应该是这个意思。但也不一定,可能有些女性也能做到。”
初迟放在腿上的双手轻微地颤动两下,低着头假装看剧本,实则心不在焉,她在心底盘算着一会儿自己被搜到的线索该怎么解释。
“好了,我就这些。”俞亮吐了口气,揉揉手腕,“还挺复杂啊。最后一条线索跟碧痕的话不是相悖了么,她说她看到的是女子身段,但是插到那个深度的话又需要挺大的力气。”
赵原听着,抬起头问初迟:“你平时力气大吗?”
初迟唇瓣微启,刚欲回答,就听见桌对面那个人淡声说:“她力气不大,人也瘦弱,经常生病。”
自然到让她觉得,他们好像真的那样亲密得对彼此无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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