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先继续下一条线索。”
“没意思没意思没意思。”周茵如摆摆手,朝李之荣抬下巴:“社长你继续。”
“行吧,下一条是李宛白的。”李之荣应道。
“公主寝宫的宫女说,公主有一条特别宝贝的红绳,每日戴在手上。”他补充说,“这里有图,你们注意细节噢。”
许从年接过那张牌看了一眼,轻轻勾唇笑了,而后宣布似的:“红绳上有串着玉珠。”
众人齐齐看向傅元霜,她却神色自若,还悠闲地拿起矿泉水瓶喝了口水。初迟揪紧的心也慢慢放松下来,这样看来,玉珠不止指向了她一个人。
“红绳是王爷送我的,算定情信物。”她浅色的眸子静悄悄地抬起,隔着长桌望向赵原。
赵原也笑起来,嗓音松散得无所谓:“是啊,我送的。”
“我前面就随口一说,还真他妈是全场就我一个单身狗啊?”李之荣捂着胸口表示难过。
初迟定定地看着他们俩,突然觉得也挺好,剧本杀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个能圆梦的机会了。
余光里,傅元霜的耳朵泛起绯色,面上却分毫不露,努力压下的唇角都透着开心的意味。
她作为局外人看着,就像跟着体验了一把暗恋的甜。回忆起自己不久前的想法,初迟想改主意了。
这种情绪大概就像夏日里酸甜的橘子汽水,入口或许是水果的涩,化到舌尖又变成钻心的甜。
“珠子是你掉的吗?”徐憬侧过头问她。
傅元霜摇摇头:“我不知道,可能是。”
初迟现在也不确定了,玉珠究竟是她掉的还是公主掉的。
钱松在纸上涂涂画画的,下笔有点暴躁了,“等下,我现在有点乱,到底有谁去找过皇后啊?”
“我和我哥都去过。”初迟举手示意。
钱松应了个“好嘞”的时间,再抬起头,就发现除了徐憬所有人都举起了手。
“卧槽你们逗我呢?”钱松暗骂一声,“厉害呀,前面一个个装得跟什么似的,结果都单独去见过面?”
许从年瞥他纸上狂乱的字迹,轻笑说:“别记了,除了椿月都去过。”
“等一下再来理时间线吧,”钱松脑子要炸,“你们先继续,快点快点把线索都弄完。”
李之荣:“行,我这里最后是庄衡的。候府的旧用人说,庄家和尹家在过去就是竞争关系,咱们老王爷好不容易封了号,就因为那个尹氏当上皇后,在朝廷上处处被他们针对。”
“又出来一个动机。”俞亮坐得屁股麻,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道。
赵原说:“这也算动机?老一辈的恩怨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少狡辩,”徐憬晃晃手里的牌,“我这里还有你的线索呢,到时候就知道到底算不算动机了。”
初迟听的时候会把每一条线索记下来,此时此刻已经记了半张纸,后面打了箭头指向推测出来的东西。玩到这里她头脑还算清晰,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应该不是凶手,基本上每个人都有的动机她却没有,整段剧本完全没有提到她对皇后有任何不满和恨意。
大概是一手借刀杀人,她背了黑锅罢了。
她倒是好奇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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