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自己人,这些年早就把宣城的情况摸清楚了。
西坊一处客栈。
“公子这边请。”
掌柜的带着二人行到后院书房,掌柜对书架后面墙轻轻的敲了几下,一个暗门就开了,里面也是一个书房。
“主子,这边。”
容珏说道:“人带来吧。”
过来一会儿,一个一个身上都是血,脚上还戴着镣铐的人被拖了进来,像死鱼一样的趴在地上。
容珏淡淡道:“叫醒。”
“是。”
那人被拖了下去,一桶冷水直接泼了下去,那人猛的惊醒,然后又被拖了进去。
容珏问道:“叫什么名字?”
“唔呼呀蒙戚巴,啊壶与系不哈……”
那人朝这容珏挣扎着。却被护卫死死的压住不能靠近丝毫,嘴里说着容珏听不懂的话。
掌柜脸色有些难看:“主子,这是胡语,他……他在骂主子,是属下无能。”
容珏冷笑一声,掌柜的头低的更低了。
容珏走过去,蹲下,就在这时,那人突然暴起,却被早有准备的容珏侧身躲过,然后就被护卫按住。
“大胆!”杜康连忙问道:“主子没事吧!”
容珏摆了摆手示意无事,他就是故意的,“把他手扒开。”
杜康使了使劲,却发现打不开,最后废了老大的劲才扳开,在那人的手心的伤口里,发现了一个藏在伤口里的刀片。
杜康震惊,他们当时都搜过了一遍,都没发现,没想到这人这么狠。
“下次仔细点。”容珏说道。
“是……”
杜康连忙应道。
“李火,父亲是一个商人,母亲是个舞女……”容珏一边说一边观察那人。
那人的眼睛慢慢的变得震惊。
容珏继续说道:“商人多薄情,一场露水情缘后商人离开后就再也没回来了而舞女却有了你……”
“够了……”是中原话,那人终于开了口。许是许久没说声音有些许的沙哑。
容珏却没有停下,“没想到在你十岁时舞女生了一场大病,没撑过去就走了,你依照舞女的临终交代就带着那商人的信物去找自己的生身父亲,可是没想到那商人早有婚配,连长子就已经十几岁了。那商人觉得你母亲不过只是个低贱的舞女罢了,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和一个舞女有什么瓜葛而你自然就是被赶了出来……”
“闭嘴!”李火又挣扎着想朝容珏冲过去,却被护卫牢牢的压住。
“然后晚上你就在悄悄地的在他们的饭菜里下毒,在毒晕后又亲手折磨着商人就是你的父亲,足足划了几百刀痛死的……”
“哈哈哈哈,你说的很对,不过有一点错了。”李火阴恻恻的说道:“是四百五十一刀,那个畜生才撑到四百多,我以为他还能多撑一会儿,我还高看了他。”
“我其实对你的私事没什么兴趣,只是请你过来了解一些事。”容珏笑着说道。
李火嘲讽道:“是吗?那你们的请挺特别的。”
“要是你乖乖听话,倒也不必如此。”
那人哼的一声不再开口。
容珏也不逼他,只是笑了笑,“我近日遇见了一个女孩,不过十一二岁,就听见有些老人说与当初一舞姬生的相似……”
李火怒道:“在哪!她在哪?”
“一个姑娘,这我从何得知,只不过刚巧有些线索罢了。”容珏靠在椅子上,随手端起一杯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李火闭眼咬了咬牙,终于开口:“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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