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方正表明了态度，面子都是互相给的，舅父自然也不会太过深究，给他这个甲等天才脸色看。
“方正，怎么样？第一次炼蛊很难吧。”
舅父感叹道：“我理解这种感受，当年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过来的，只可惜受伤后无法再继续蛊师的修炼，要不然凭我乙等资质，现今的家族高层必然也有我的一席之地。”
舅父的话言真意切，非常感人肺腑，令方正不由得反思一下。
他想了想，的确，第一次炼蛊真的太难了，困难到几乎没有太大感触就成功了。一点没有成就感。
对了，他还消耗了一只月光蛊的生命才炼成的本命蛊，这个代价一般人都承受不起。
得了便宜还卖乖，可以形容方正此刻的嘴脸。
他装模做样地感慨道:“是呀，这一晚我感觉自己进步了很多，只有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能审视自己的一生，这大概就是成长吧。”
舅父有些欣慰地笑道：“这倒有点像人祖传里说的，有心之人才能戴态度蛊的面具，但人祖没有心了，他已经把心交给了希望，但有一天，人祖在晚看星星，感受到无尽的孤独，生出了一颗孤独之心，让他顺利地戴态度蛊。”
方正有些意外，这个便宜舅父看得很明白嘛，也对，好歹这么多年人生阅历积累，谁也不是白过的。
这时，听舅父接着道：“方正，你的成长让我很欣慰，那你应该也能明白我的意思吧，人祖长出了孤独之心，哪怕他拥有力量，掌握规矩，戴态度，他仍然感到一种孤独，感到自己一无所有。”
舅父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方正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故事的后面，人祖受不了孤独，他挖掉了自己的双眼，从身分离出去。
他的一只眼睛变成了儿子，另一只眼睛化为了女儿，终于使自己不再孤单。
舅父膝下无子，这是在用这个故事隐射他自己，不希望自己以后没人为他养老。
他想与方正成为正式的父子关系。
古月方正抿了口茶，没有回应。
他不是”古月方正“，不了解”古月方正“的过去，更没资格替”他“做出如此重要的决定。
“舅父，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要先想一想，我先下去了。”方正起身告辞，结束了两个谜语人之间的对话。
“主人，你们人类真是复杂，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小爱无法理解。”
被方正命名为“小爱”的粉毛丫头此刻模仿着方正的内心活动，她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怎么看怎么违和。
“你不是人类，当然无法理解，我刚才让你检索的数据怎么样了？”
方正此刻在意识里与系统交流，外人根本察觉不到。
“已检索完毕，按照主人提供的信息，舅父的修为属于二转蛊师，等级设定在二十级以，战斗力应该在200到300之间。”
方正心里一阵无语，连忙打断了“她”公式化的汇报，“我要的不是这是，具体数值呢？有精准的具体数据吗？”
“抱歉，主人，小爱还无法做到干涉到外界信息，主人可以为我提供更多的参数，或者设置开发这方面的程序。”
听了“小爱”的解释，古月方正心中暗叹口气。
相比里那些灵动万能的“金手指”系统外挂，这个由盗天魔尊开发的心机蛊明显达不到那种标准。
如果硬要对比，有点类似于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的诞生初期，确实是需要在人类的引导下，不断“学习”“摄取”各种知识，才能派用场。
方正倒也不怎么沮丧，人工智能拿到蛊世界中，一样属于妥妥的黑科技，只是还没到适合“她”发挥的地方。
没有最强的蛊虫，只有最秀的蛊师。
方正相信心机蛊的潜力远不至于此，未来大有开发空间。
他真是越来越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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