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洛阮拍案而起“成交”
女皇陛下短短几天接连收到了好几只鸽子。
最先到的是一只灰色肥鸽,宫人们看着女皇陛下取下信件,神色逐渐从平静变得咬牙切齿,咳嗽了许久,最后带着寒意的目光看向了那只鸽子。
当日,炖好的鸽子汤成了女皇陛下的午膳。
第二只来的是肥硕的白鸽,女皇陛下面色不善地打开,却在看见内容后,目光逐渐柔软,唇角带着些笑,轻柔地咳了几声后,立即挥笔写了起来。
当日,宫人都说女皇陛下似是心情绝佳。
第三只来的是精瘦的白鸽,女皇陛下面带笑意地取下,又在看见内容后,神色缓缓恢复平静。
她没有立即回信,却在隔了两日后,回信并下了道令。
从洛阮放飞信鸽开始算起,已经过去八日了,八日,信鸽已经够跑一个来回了,可却迟迟没有归来。
彼时,洛阮百无聊赖地支着下巴,看向石桌对面的女子“这都过去几日了还没收到回信,也不知道她是没收到,还是把我的信鸽当成了她的补品。”
沈竹绾走下一步棋,神色平静“将军。”
洛阮当即瞪大眼睛支棱起来“你怎么又赢了”
“我不服。”洛阮站起身子,双手撑着石桌“我要再来一局。”
沈竹绾微微抬眉“师姐倒是爱做无用功。”
洛阮“”你这张嘴就该爱而不得
亭子内,两道倩影相对而坐,执子下棋,亭外,水清见底,几瓣荷叶飘在上方,从中生出粉尖带水的荷花。
季容妗默默看着亭内两人,脚下步子微微抬起,又被她轻轻放下。
按理来说,那女人是公主殿下的师姐,她本来是为公主殿下有人说话感到高兴的,只是,事情的发展似乎超脱了她的预料。
八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八日,公主殿下夜间未曾有一次点灯,不仅如此,就连白日里两人单独相见的时间,也因此无限缩短。
沈竹绾大部分时间都与那个女人在一起,无论是处理公务亦或是休闲娱乐,两人总有说不完的话。
不仅如此,每当她们三个人在一起时,她总会感觉到师姐若有若无地对她表露的敌意。
似乎有点不太对。
这种不太对让她心里升起些危机感,但仔细追究这危机感的来源,又会发现无处可寻。
夜间,她终于收到了女皇陛下的来信,看着信上的内容,季容妗表情逐渐放松下来。
她迫不及待地拿着到手的信去找沈竹绾,被告知沈竹绾在后园水榭,与洛阮在一起。
脚下步子顿了顿,季容妗怀揣着些自己都不了解的隐秘心思,走向了后园。
长亭水榭内,一仿若没骨头的人正缠在另一个身上,
搂着她的胳膊似在撒娇,而被缠住的女子并没有推开她,没过一会,那柔弱无骨的女子便伸手揽向了被她缠住女子的腰。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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